李毓祯的手掌不由顺着萧琰的腰线滑落,顺着她的腹肌斜线下滑到大腿根,指尖已经触到了那柔嫩卷曲的毛发,她若无其事的罢手返来,神采很端庄,声音很端然的答复萧琰之前的话:“你母亲,嗯,就是十一姑母,当年嫁给吐蕃赞普,是有不得已的启事。”
李毓祯灵敏发觉出她语气中有着庞大的豪情,如墨的眉毛一扬,下颌抵她肩上问道:“萧姑父奉告你出身了?”
李毓祯谆谆善诱道:“我字昭华,叫我昭华。”
李毓祯却不慌不忙的解了她发髻,将道真子送的那枝封存着天赋宗师剑气的千年沉水木簪子取下,悄悄搁在池边的紫檀巾栉架托台上,一拍她头道:“去中间的玉台上趴着,我给你洗头发。”
李毓祯看着她一件件除衣,一个绝世美女垂垂闪现在她面前,而这白玉般的美人身材又储藏着非常的力量,那柔韧的曲线是力与美的完美连络。
“好吧,不是青稞团子,是白玉瓜。”李毓祯笑着移到她身后,手掌在她光滑的背上抚过,伸手拿过池子边搁着的澡石,道,“我给你搓背。”
李毓祯却不由分辩的将她按在池子边。萧琰只挣扎了一下就贴在池边了,因为公主的胸正抵着她背,她一动,就……都能感遭到那两颗樱桃了,让她想起“洽恰举头千万颗,婆娑拂面两三株”,搁这就是“朱樱拂背两三颗”了。
萧琰感觉这是应当的,从琉璃碗中抹了澡豆在手掌,抹在公主乌檀般的秀发上。李毓祯伸臂一勾,让她如本身般斜坐在玉台上,说:“如许省力些。”
萧琰想说“你今后能够给你夫郎洗”,转念一想,今后公主没准就是陛下了,估计、大抵,是不会给后君洗头的――不然御史台那群“三天不跟贤人干嘴架就燥得发毛”的世家御史们铁定会参她“溺美色,失圣仪”,她不由“咕”的一声笑出,到时起居注里会如何写呢,哈哈。
“母亲……分开了。”她声音闷闷的道。
李毓祯发觉到她在走神,没拿澡石的手便摸上她臀,悄悄摸了两下,右手同时拿着澡石在她背上轻擦,忽地又停了,哎一声道:“阿琰你的背太细嫩了,担忧搓破你的皮。”
就当是磨炼定力。
李毓祯减轻了两分指力,说:“还痒么?”
李毓祯眉眼带风情的一笑,手掌又握了握那浑圆,“只大一点……嗯?”
李毓祯一肘支在金丝楠木铺着的池边,乌黑的长发漫在水中,更显出她贵体洁白,因为一只手肘侧支着身子,下半身被池壁挡住,更显得胸部凸起,乌黑的浑圆上一点嫣红,更是引诱之极――可惜萧琰目光望着空处。
“昭华表姊待我极好。”萧琰很诚恳的道,估计能被晋阳公主洗发的,全天下就她一个。
她取上面具,就站在屏风边,没有再向前,目光看着空中道:“公主,明日我军就要回师河西了,我来向你道别。”
她之前就晓得公主长得极好,容若国色,明若朝霞,拔剑时又别有一股清贵冷绝的气场,但,都不如现在一池碧水中的明肌玉颜来得惊心动魄。
如许洗头当然比在浴桶里洗舒畅很多,也洁净很多,萧琰洗完感觉一头清爽,仿佛连灵台也清爽了,至心感激道:“费事表姊了。”
李毓祯噗一声,身子往前一转,笑趴在她身上。
萧琰孔殷道:“昭华表姊,你见过我母亲?”当时候她已经在静南军了,公主应当是在母亲分开前夕见过她。
萧琰便叫了声:“昭华表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