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兰陵风流 > 第一一五章 池色清,人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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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琰道:“不痒了。”

李毓祯当然晓得她说的“母亲”指的谁,手掌安抚着她肩道:“前次我分开贺州前,去过清宁院,拜见墨尊。”

她之前就晓得公主长得极好,容若国色,明若朝霞,拔剑时又别有一股清贵冷绝的气场,但,都不如现在一池碧水中的明肌玉颜来得惊心动魄。

萧琰却知她的意义,以她目前的境地,还不敷资格晓得母亲的事。

李毓祯漫声道:“谁让你之前避我跟蛇蝎、虎狼似的?不幸我这个表姊满心欢乐的靠近表妹,真是让人悲伤啊,呀呀。现在要奖惩你――亲不亲?”

她想了想,便将手中拿着的面具搁在屏风内的月形杌子上,伸手解革带,去外袍解衫裤。

萧琰听得眼角一抽,她的阿谁母亲,真是够……豪侈的,幸亏败的是吐蕃的家,不是大唐。

李毓祯灵敏发觉出她语气中有着庞大的豪情,如墨的眉毛一扬,下颌抵她肩上问道:“萧姑父奉告你出身了?”

萧琰当真答她道:“不会。我练了淬体,这澡石搓破也不会伤我皮的。”

算了,一步步来――公主殿下奉告本身要有耐烦。

李毓祯却不答,道:“你还叫我公主?”

萧琰心道,如许才不省力呢,斜扭着身还不如站着。但她不欲在这类小事上和公主辩论,再说公主也是如许给她洗头发的。

“母亲……分开了。”她声音闷闷的道。

萧琰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一眼便看到她矗立的胸,乌黑和嫣红,刹时想起樱桃,脸一侧目光移开,内心想着樱桃蘸乳酪的味道,口中道:“我昨晚在营帐中洗过了。”

萧琰趴在手臂上哈哈笑,“本来就死了。”笑了两声她俄然就恹恹了,语气有些怏怏道,“长乐嘉庆公主为甚么要嫁吐蕃呢?她真的喜好这个赤德松赞?”

公然,便听公主笑道:“阿父阿母都没让我洗过发呢,萧悦之,你是第一个,应当也是独一一个了。”

她的下巴搁在臂上,双肩塌了下来,心底的哀痛又涌了上来。她能从“母亲不是母亲”“母亲不要她了”这接连两个雷劈打击中尽力抖擞起来,不代表她心中没有难过,没有痛。

萧琰不由侧目,这个时候直视太无礼了。

“笑甚?”李毓祯趴在她身上,左手按上她精美的胡蝶骨,轻笑问她。

她哗哗走畴昔,还没到台边时就道:“脸侧过来趴着,水才不会流耳朵里。”

李毓祯“噗”一笑,“当然是脱了下来。”

光滑如脂的肌肤相贴,萧琰感遭到背上的两团浑圆柔嫩,俄然就想起她在《拾遗记》里看的,说汉灵帝喜好“玉色轻体”的美女裸身入混堂,用*给他浴身,美其名曰“玉圆汤”,不由噗一声笑出来。

因为,她甚么都没穿……

李毓祯想掐她脖子:“……”这个死脑筋!

两人白玉般的身材贴在一起。

李毓祯却转头亲上了她的唇,重重吻了一下,又重重咬了一下,轻声笑,“这是奖惩。”

李毓祯忍不住捏了她一下,“又不是青稞团子,压压就小了?”说着顺她推的手势今后退开,免得引发她的思疑。

“想起汉灵帝的美人浴……”萧琰便将那则香艳记录说了。

萧琰当然不敢说在臆想她的后宫糊口,便道:“有些痒。”

就像一座纯白无瑕的玉雕美人,还是色香氤氲的新鲜。

萧琰想说“你今后能够给你夫郎洗”,转念一想,今后公主没准就是陛下了,估计、大抵,是不会给后君洗头的――不然御史台那群“三天不跟贤人干嘴架就燥得发毛”的世家御史们铁定会参她“溺美色,失圣仪”,她不由“咕”的一声笑出,到时起居注里会如何写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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