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浪淘沙 > 番外二·自是浮生无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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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渊渟叹了口气,内力聚于五指,亲手捏碎了沈摇光四肢枢纽,震断了他满身经脉。

葡萄酒微酸甜,就像是倒酒人的表情,可惜他偶然咀嚼。

“共磨难的友情,我还给你指了路,这么生分?”

傅渊渟没有不该之理,只要一点顾虑。

他救了几名被拐进暗门子的妇孺,是以获咎了地头蛇,这几天在城里躲躲藏藏,彻夜不慎透露行迹,被那些逃亡之徒追了小半城,跳进冰寒砭骨的钟楚河里方才脱身,眼下冷得实在受不了,才爬上楼船想找个安身地,哪怕过不了彻夜,好歹拿件干衣服,喝一口热酒。

所幸步寒英酒品好,喝醉了也不咬人,折了一根树枝子在白雪庭里舞剑,没了复苏时的章法,又多了行云流水的清闲萧洒,看得傅渊渟拍掌喝采,拿起筷子敲碗碟给他伴乐。

他在风雪夜里独弹自唱,没有丝竹相伴,也无来宾聆听,从月上中天弹到了暮乌黑头,还是那首《相见欢》。

“行走江湖四方,偷学百家技艺,集众家之长,取精去糟,走你本身的门路。”傅渊渟转过身,“武道如繁华,只在险中求。这条路会很难走,你或许会死在半道上。”

舞娘看了他一眼,低头羞怯一笑,内心骂了三十六遍祖宗,十八遍给这嫖妓还姗姗来迟的老狗,十八遍给那赶趟投胎的少年。

青楼大多喜好往酒水里放扫兴的药,郭笑用不着这些,却喜好喝烈酒,此举正中傅渊渟下怀,他服侍着倒了一杯又一杯,怎料半壶烈酒下了肚,郭笑容虽酡红,眼还腐败。

这无疑是令人恋慕的机遇,但是步寒英总得回寒山去,只能婉拒,祸端也是以而起。

但是,情买卖动常常在一刹时,不问风月也不由自禁。

这是苦默算计的操纵,也是各得所需的共赢。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世人愣了好一会儿,不知是谁最早反应过来,不管黑道白道,大师一起下山去寻沈摇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傅渊渟何尝不想,可就算是沈喻进了这绝谷也不敢说本身能活着出来,何况一个受伤中毒的人?

傅渊渟绕过假山流水,踏过廊桥亭阁,最后走进了本身的院落里,屏退统统主子,从屋里抱了一把琵琶出来。

曲是好曲,放在这里却分歧适,摆布不过逢场作戏,醉时订交欢,醉后各分离(注)。

那些足迹仿佛活了过来,变成一道道影子,细心看去,是并肩谈笑的人。

烟视媚行的妓子,醉眼迷蒙的欢客,一面风骚尽显,一面丑态毕露。

步寒英跟白知微是龙凤胎,长相颇似,傅渊渟能够等闲从她眉眼间看出熟谙陈迹,却不会错认半分。

相对的,出身关外的步寒英也带给傅渊渟不小欣喜,自打云罗七州被乌勒侵犯,北疆那一大块地界就变得乌烟瘴气,每年不知有多少前去北疆的谍报探子骸骨无存,现在有了步寒英在,算是弥补了傅渊渟对北疆地区的谍报空缺,再想安插暗桩畴昔就有了实在掌控。

“野人”的目光渐渐凶恶起来,傅渊渟嘴角的笑容逐步生硬。

舞姬看着他尖瘦青白的脸颊,又看了看地上的水迹,一时感觉头疼万分,忍着没有咬牙切齿,低声道:“我惊骇,你快——”

傅渊渟的继位大典,办得非常昌大。

传闻了此事,傅渊渟拉着沈摇光去地牢看他,那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模样,本身看一眼就想吐,沈摇光却走了上去,一剑成果了对方性命。过后,沈摇光遭了大罪,那侠客没挨完的三十六鞭更加打在他身上,把他打掉了半条命,也被勒令不再跟从傅渊渟,丢到刑堂去学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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