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考安排在蒲月中旬,礼部亲身主持,考场设于顺天府贡院,国子监一同插手,同一时候,同一地点,同一试题,弥封、誊写、校订、阅卷,也与会试法度一模一样。
“免礼,呵呵,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想派人去寻你,可巧你就来了。”毓秀笑道。
自此今后,肃文感受与毓秀更加靠近,那毓秀也觉着肃文才调出众,可堪大用。
一个宫女从速拿过一个垫枕来,肃文方才把手重搭在上面,他感受那手也是微微一动。
这么快就听到了咸安宫的动静?这耳目,也太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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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毓秀从东厢来到大厅,肃文问道,“王爷,格格这病,就是心烦焦炙而起,我看格格的性子,倒是个利落豁达之人,……”
肃文起家走到一旁,几笔就写出了方剂,这时,毓秀走了出去,“就两味药?!”他有些不悦。
“来都来了,那就尝尝吧。”帐子里伸出一支玉手,肤白细致,肃文没出处感到一阵口渴,内心一阵冲动,那大珠小珠整齐滑落的声音是那么动听动听,他大着胆量走上前去。
看那毓秀走出去,肃文问道,“叨教格格,月葵是否两三月一次?每次量都特别少并且色彩比较暗?”
毓秀长叹一声,“七姑这病啊,……”他似有难言之隐,“不过,你是说对了,成,就用你这方剂尝尝!抓药去吧。”他顺手把方剂递给内监。
几近统统门生都自发投入到备考中来,因测验课目只要三场,一场是四书五经,一场是作诗,一场是策问,是以,这几日,竟是忙坏了两位副总裁秦涧泉、张家骧,忙坏了教习蒋光鼐,固然请教者浩繁,但三位教习乐此不疲,也但愿在季考中咸安宫才气压国子监,拔得头筹。
肃文看看他,只好跟着走出来。东配房铺设得非常豪华,但房里却满盈着一股药香,那床榻的帘子已是放下,模糊可见七格格宏琦斜靠在大迎枕上。
“叨教格格,是否舌苔白腻?比来这些日子,是否一用饭就犯恶心,胸口发闷,口里发苦,嗓子发干,偶然心慌难受,头晕脑胀?”
“咸安宫官学,目前已成各方操控的……戏台,门生觉得,最稳妥奇妙的体例还是从咸安宫动手,这内里,咸安宫的官门生学得再好,实在是不管用的,首要的是要有对比……”
见他如许说,肃文内心一块石头轰然落地,有诚郡王作保,想来不至于惩罚得过分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