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狱卒,他们欺负我媳……”
“已经杀了一个了,也不在乎多一个。”肃文话音未落,瘦猴狱卒跪着前行几步,涕泪俱下,“二爷,我们这些人还都上有老下有小,二爷,您就行行好,饶他一回吧。”
“落草?”麻勒吉有些愣,前面的官门生也有些愣。
肃文瞋目圆睁,手中的铁链倒是越勒越紧,活阎王神采越来越白,双目鼓出,嘴唇青紫,眼看是要不成了。
好不轻易,瘦猴一样的狱卒反应过来。他战战兢兢走上前来,恳求道,“这位爷,您部下包涵,部下包涵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放阎头一马吧,他死,全牢的人都得死!”
“哗拉拉――”
“为嘛回不去了?”墨裕也有些迷惑,他转眼看看惠娴,“二哥,不是关胡涂了吧!?”
“奶奶的,你不想活了吧?”那活阎王举起刀冲着惠娴跑过来。
刚才,那门口的血腥场面倒是如病疫传播,敏捷传遍了济府。
“哎,这小子有些邪门,不能近身,大师谨慎些。”一个瘦猴一样的狱卒看着扑上去的人莫名其妙地又飞了出去,大声喊道。
铁链作响,肃文绕过这个还没倒下的傻大个,绕过一个个呆若木鸡的狱卒,抽出门上的铁链,只听那活阎王一声怪叫,铁链已是套住了他的脖子。
钢刀掉在地上。
“扑――”鲜血喷得老远,一面黄土墙上顿时如红漆般染就。
活阎王两手冒死地扣那锁链,倒是越扣越紧。
“砰――”
那狱卒眼睛睁如牛眼,不信赖似地看着肃文,但瞳人里却再也没有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