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裴该却摇点头:“卞君,我料祖君入洛,与刘曜相争,则索綝必不肯东……”
卞壸问道:“得无前日介弟(指裴通)所言,索巨秀虽执国政,却不能使高低一心,关西多叛,故此担忧他得空东进么?”
俄然间转换话题:“卞君,倘若君是刘聪,将会如何摆设?”
当年秦军先取河西地,继而度过黄河,进入河东,逼得魏国把都城从安邑迁去大梁,即是把一侧的墙给堵严实了,光剩下函谷关一道小门,关东联军底子打不出来。现在可不成,关中四垣皆破,别说刘曜能够频频渡河而西了,就连潼关也还在胡汉军手里……
摇一点头,遣散脑海中过量的遐想,裴该持续说道:“是以明天子既立,刘聪必使刘曜猛攻关中,一定会将尽力来抵抗祖君——在彼想来,若能再擒得当明天子,则司马氏近支血脉便尽了,或答应以谋夺天下……”
颠末一年多的奋战,祖逖以谯县为中间,向南一向打到淮河北岸,向北攻占襄邑,雍丘,西则进入颍川境内。他筹算先拿下颍川、襄城二郡,便即挥师绕过嵩高山,直取洛阳。
金朝最后的都城在哪儿?也在开封——这真是莫大的讽刺啊!申明到当时候,金人已经根基上安稳地节制住了黄河道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