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似住了位朱紫,请大人容杂家进屋通禀。”
穆菱蓦地反应过来,这贼人该不会就是刺杀梁初的刺客?
刺杀一事,穆菱不知秘闻,深一脚浅一脚跑了出去。
“啪”得一声脆响,手中的石枕回声而裂。
“啊―你们甚么人,竟然敢闯娘娘的寝室!”
穆菱眼里出现泪光,她抬手随便一擦:“若不是因为你,我们本日已经躲在了密室内,只等中秋一过,便可出宫了,现在你横插一杠子,辋烟被抓走了,错过机遇,我们难不成再等一年?也不知那些侍卫会不会动用酷刑……必然会了,此次是抓刺客,他们必然会对辋烟酷刑鞭挞。”
男人不疑有他,本就心有愧意,撇过甚去,任凭穆菱发挥。
内里消停一阵,穆菱急着出去,却又被男人摁住,悄悄点头,表示她不要轻举妄动。
几近是侍卫排闼的霎那,隧道封闭。
穆菱红着眼睛扫了他一眼,见她小臂还残留一枚箭头,仿佛是被箭矢射中,他把杆子断了,徒留了箭头没拔掉。
方才喊话的,清楚是她担忧好久的辋烟!
内里动静极大,似在翻箱倒柜,大汉看了眼密室,见只一条退路,就是这衣柜,便也不怕这女子乱跑,用心守在入口处,防着侍卫发明密室,出去一个宰杀一个。
回顾的顷刻,迎着光,却瞥见了桌上的承担,和酒坛、食品。
穆菱吸口气,瞥了一眼,不睬。
“我看你这宫女说话吞吞吐吐,大有窝藏贼人的怀疑,来人,给我拿下。”
穆菱唇畔漾起含笑来,拎起四方包裹狠狠朝着吃痛的男人头上砸去。
却不是她所想的大汉,贼人身量苗条,一身彩衣,肩宽腰窄,侧颜就以及令人呼吸一窒。
穆菱忙和大汉逃往衣柜。
穆菱翻了个白眼,悄悄吐槽,狠狠推了三次,隧道敞开。
穆菱吃了一肚子气,束手无策,只能任凭辋烟被抓走。
“你说这是你们娘娘的寝室,那娘娘人呢?”
那四方包裹,实在是软布包裹的石制枕头,穆菱也未推测,一下见血,这男人竟还能撑着复苏。
男人挑眉,略有歉意:“没有实在证据,他们不会拿那女人如何的。”
穆菱觉得这男人要囚禁她在此,正要喝斥他,就听外头传来脚步声,和对话,“看来这里真没藏人,不然闻声我们走远,早该出来了。”
“猖獗,你们干甚么,我清明净白,甚么窝藏贼人,甚么吞吞吐吐……放开,另有国法没有。”
大汉推着她,穆菱只好草草清算了下屋子,把衣衫放的稍稍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