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岳秀士再说,妃妃心中已经了然,想必南宫蝶儿一心只在本身的女儿身上,对郢祯不甚正视,才会令岳秀士如此肉痛。
她冷静走回凤仪宫,方才的害臊已经演变成了担忧,她本想在宫中碌碌的度过余生,可为何皇甫风麟俄然对本身来了兴趣。
现在韩燕已经带人奉上了茶水,又端上了一个精美的食盒。妃妃拿开食盒,内里放着很多精美的点心。
岳秀士看出了妃妃的迷惑,开口解释道:“嫔妾骗了娘娘,实在嫔妾暗里见过郢祯,但嫔妾不是成心的,蝶贵妃她虽照拂郢祯,却事事从不过问,只交给乳母和教养嬷嬷,嫔妾实在是担忧,才会······”说到此处,岳秀士的声音已经哽咽难耐,再也说不下去了。
妃妃一脸慈爱的望着将嘴里填的满满的郢祯,细心为他拭去嘴角残留的残余,笑道:“祯儿慢些吃,拿些去给你母妃尝尝。”
岳秀士有些受宠若惊,福了福身子道:“娘娘何必如此劳心,嫔妾此番是来向娘娘谢恩的,若没有娘娘,嫔妾恐怕此生也见不到皇子了。”说着,岳秀士双眸已含了泪意。
妃妃笑的谦逊:“秀士那里话,本宫不过自小爱好这些小玩意罢了,如果皇子喜好吃,秀士今后大可差人来本宫这里取些便是。”
妃妃没有再问,只是想郢祯招了招手,和顺的笑道:“郢祯,让母后抱抱你可好?”
“母妃你为甚么哭啊?”郢祯稚嫩的嗓声响起,举起粉嫩的小手为岳秀士拭泪。
妃妃双颊绯红,她千万没有推测皇甫风麟会说出此番话,未经人事的她岂能不害臊。
“韩燕,给秀士奉茶,趁便拿些点心来给皇子用。”
妃妃心下迷惑,郢祯一岁时便离了生母身边,照理说,两年不见,皇子早已不记得生母,为何母子二人却一点也不生分呢?
如此岳秀士逗留了一番,也分开了。
“只是侍寝之事,本宫还未筹办好。”妃妃面露难色,平心而论,对皇甫风麟她并没有甚么感受,并且他白日还狠狠打了本身一巴掌,要与他做如此私密的事情,只要一想到,妃妃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并且心底腻生出一丝顺从,一丝恶感。
郢祯看了看妃妃,又看了眼岳秀士,直到岳秀士对他点了点头,才缓缓的走向妃妃身边。
二人正在闲谈,不料外头小隐子禀报:“禀皇后娘娘,岳秀士携皇宗子在殿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