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两世欢,高门女捕 > 第三卷 鸳鸯谱(一八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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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扇半开的窗户,临窗的案上摆着一局残棋,另有一只向外了望的乌黑玉兔。窗外斜斜伸来一枝合欢,叶轻卷,花盛绽,掩映着枝叶后一轮凄清冷月禾。

几人反而怔住,一起看向她。

兔肉和酒的味道俄然从胃部一起翻涌上来,阿原干呕了下,恍忽着一时没再持续说下去。

小鹿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慕北湮,小声道:“李源呀,晋王的弟弟……如何了?有甚么不对?”

慕北湮正凝睇看她,闻得她这话,神采便有些奇特。

他桃花眼似笑非笑,仿若在赏着她的醉态,细看却了无笑意,说不出的凝重。

琉璃道:“应当就在蜜斯复苏后没两天吧!”

小鹿公然不吱声,专注地持续磨她的墨。

阿原失声道:“对,我想起来了,风眠晚,阿谁平话人的确讲过!她明面上是二皇子的谋士,实际上是三皇子的红颜知己。柳人恭沉痾之际,她用心承诺二皇子,为他刺杀三皇子,暗中倒是与三皇子同谋,将计就计,撤除了二皇子,让三皇子柳时韶登上了皇位!”

慕北湮已走到她跟前,看看字,再看看她,轻声道:“这个……是谁?”

慕北湮抱肩看着她酡红的面庞,轻笑道:“谁说没人翻过?”

落款,清离居士。

慕北湮转头看向她,目光垂垂温和。

他待要说甚么,又抿了唇,桃花眼暗淡了下,笑容便有些发苦。

他退了两步,回身走到窗口,看着窗外的合欢树,抬手在窗棂间狠击两记,几近要把窗扇打得脱落。他的胸口起伏,握紧拳喘得短长。

阿原“噗”地笑了,“老的只想看兵器,小的只想看美人,谁来看书?满架子的书就用来装门面了,搬返来翻都没人翻过,怎会不洁净?”

阿原已越听越迷惑,忙走畴昔问道:“那里对?又那里不对?是不是我醉得短长,含混得短长,而其别人……早已醒了?”

阿原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气,揉了揉莫名生疼的胸口,低低道:“明天王则笙恼羞成怒时,曾唤我这个名字。这名字……很熟谙,很熟谙。”

长空片云般高远洁白,山际奔泉般流利悠然,写来比方才“原清离”三字更觉韵致出尘,风采飘然,倒似写过千百遍一样。

平话人说的故事她还记得,只是忘怀了曾在夺位之争中起过关头感化的那女子的姓名。

小鹿顿时挺直了脊背,不慌不忙说道:“燕帝柳人恭,皇子有五六个,但最有能够夺位的,只要二皇子柳时文,和三皇子柳时韶。柳时文仁厚,又有深得柳人恭正视的名流陆北藏互助,本该胜券在握。何况柳时韶勇武却荒唐,与其庶母罗氏有染,被父亲杖责后一度逐出幽州,虽有兵马在手,看着并无胜算。谁料陆北藏病逝,其女弟子风眠晚……”

小鹿睁大眼,“风眠晚?我当然传闻过呀!”

阿原怔怔地看着那笔迹,忽昂首看向琉璃,“我之前很爱写字作画?但我受伤醒来后,仿佛没看到府中有我的画?”

慕北湮一向抱着肩,留意阿原的神情,此时也缓缓走来,取出数页纸笺铺到书案上。

阿原向后退了两步,再两步,歪头细细打量半晌,方道:“这不是我的书画。”

阿原取笔,饱蘸浓墨,顿了半晌,落笔如飞,倒是行云流水的三个字:风眠晚。

阿原听得如坠云里雾中,几疑本身在做梦,“你说甚么?母亲让人把我本身的书画和刺绣都收起来,不准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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