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桃花眼似笑非笑，仿若在赏着她的醉态，细看却了无笑意，说不出的凝重。
小鹿看她说得当真，忙道：“是或不是，我们写几个字不就晓得了？我来给蜜斯磨墨！”
琉璃道：“应当就在蜜斯复苏后没两天吧！”
兔肉和酒的味道俄然从胃部一起翻涌上来，阿原干呕了下，恍忽着一时没再持续说下去。
小鹿笑道：“蜜斯你忘了？沁河阿谁平话人，平话时就曾说过风眠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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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琉璃已笑道：“畴前蜜斯常常就坐在这个位置看书，偶然一看就是一下午，还令奴婢等人在门外烹茶。蜜斯说，这茶香，加上屋外的花草香，屋内的书墨香，是人间最洁净最好闻的气味。”
小鹿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慕北湮，小声道：“李源呀，晋王的弟弟……如何了？有甚么不对？”
窗扇开着，吹到酒后汗意涔涔的身子上，阿原不由打了个寒噤。
一样是“原清离”三字，一样神清韵雅，但落款处的字婉媚流丽，自成风采，阿原刚写的字则放旷率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