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龄哥!”小卿欣喜地喊:“我没事,好好的呢!你终究醒过来了,好险哪,是郑大哥救了我们!”
两人一向送郑八叉上了大堤,夜色中模糊见划子在芦苇丛中,就放了心。拱手道:“郑兄走好,后会有期。”
陈淑卿奋力摇撸,还跟不上他。船刚划过河心,郑八叉人马已经上了岸。
“我们的商船也正来到这里,发明他又要图财害命,就立即挨近过来,成果还是让他到手了。唉!此人做尽了好事,终究也害了本身!唉!不说这事啦,你们要去那里?我送你们去……”
“别打岔!倾三百杯和能喝三百杯是一样的,大老粗在秀才兄弟面前背诗,叫‘专门提壶’!”
蒲松龄取出随身照顾的舆图,上面标的清楚是淮河,他听人说淮河也是多难多难的河道,却从未传闻它是这么浑浊,这么波澜壮阔!两人禁不住倒吸口寒气!站在大提上,望着浊浪滚滚的河水发楞!
“怕个球!我真恨不得再找满鞑子干一仗,杀个痛快!”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忽听得城外乱纷繁。”蒲松龄拦不住他的嘴,只好大声唱起“空城计”来。熟料郑八叉还是接着他的话茬说下去:“诸葛亮也不是个打天下的帅才,他比牛金星强,对主子鞠躬尽瘁,充其量不过是个宋献策,他胸怀狭小,刚强己见,容不得英勇善战的魏延,听不进他分兵定长安的良策,终究败在司马懿部下,烦闷而死。”
郑八叉说:“没事,我和老板说好了,让他们在清江船埠等我……”说罢,抓起双桨,一阵猛摇,把船划到南岸,蒲松龄下了船。直到这时,才俄然想起他的马来.“我明显是牵顿时船的,如何就没了呢?莫非那贼也把它掀入水中冲走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对,将进酒!”他说:“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要喝三百杯!”
说得世人哈哈大笑起来。
郑八叉也站在船头行礼:“贤弟!小妹!今后有事,去太湖洞庭山找我。”说罢,将长篙往岸边一顶,划子如离弦之箭,飞入滚滚浪涛当中。
“年长幼声点,谨慎被人闻声。”
话说蒲、陈二人在蒙山谷射杀狼精,带领山民毁灭了狼群,为蒙隐士除了亲信大患,接管世人挽留,当晚在庄上住下来。
“船小两马不能齐渡,人先过还是马先过?”
没等他说完,小卿扑哧笑了:“另有呢,当时候,我趴在你背上,瞅着你满头油灰虱子,像黏糕团上撒了层芝麻似的,真硌硬人,现在想起来还恶心哩!”
“两人骑一匹!”陈淑卿安抚他:“马会浮水,或许本身游到对岸去了,过了河再去四周村庄里问问吧。”说完,与郑八叉上船,返回北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