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个僻静的拐角,孙中原道,“你运气不赖,捡漏儿了。要不是你救过我,这东西我不会让的。”
摊主一脸猜疑看了看他俩,但是黎千千没再说话,他只能答允孙中原道,“你俩这是玩儿双簧呢?”
“放开!”黎千千一甩手,但是没甩开,被孙中原拖着走了两步。
孙中原这才返来,让摊主挑了个大小合适的锦盒,把笔筒装了,又用塑料袋提了起来,交给了黎千千,“付钱吧!”
这类话,一听也是内行,甚么叫“如何卖”?这是萝卜白菜啊?一块钱两斤。
“乾隆官窑?这个底款也没有乾隆啊?”黎千千固然是内行,可并不傻。
孙中原笑笑,直接把笔筒放到了地上,伸手表示摊主取回。
“两万?”
孙中原跟着徐北武学了六年,可不是只学鉴定,这行里的端方和特性,一样也式微下。
孙中原快听不下去了,尼玛,特别款?有没有限量版啊?
说完,站起家来,拉着黎千千的胳膊就走。
“老板,这个如何卖?”黎千千看完以后,开了口。
不过,孙中原很快就发明,本来她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那必定不可!”摊主顺势勾了勾手指头,表示孙中原把手上的东西还给他。
黎千千付了钱,孙中原说道,“走吧,我给你说道说道。”
“太贵了!”黎千千脱口而出。
哎?一看就是妙手。你如果:我是高老庄的,脱手吧!这就是个夯货。
这笔筒的底款儿,让孙中原再度确认,这是一件同治官窑笔筒。
这瓷器交代,没有手递手的,这万一打碎了,说不清楚。
就仿佛妙手出招之前,亮架式开口:咏春,叶问。
摊主略略一怔,“说您是里手,您净逗我!如果那种官窑款儿,这笔筒就过百万了!这是官窑特别款,皇上犒赏个大臣甚么的用的!”
摊主是个精瘦的男人,一看黎千千穿得不错,又是个内行,小眼睛贼溜溜一转,“哎呀,女人,没想到你这么年青,就有这么高的眼力,这件笔筒,但是我这摊子上最好的东西了,这但是乾隆官窑,实打实的好东西啊!”
“五千?”黎千千皱眉。
因为,她一向在看笔筒的寿桃画片儿,半天没有看底,而当她终究翻看底部的时候,行动却显得有点儿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