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整了整衣袖,缓缓起家:“不必了。”他径直走到门前,顿下步子,微微向后撇了眼:“爱妃若能有芳儿半分灵巧懂事,朕也就放心了。”说罢,他便头也不回的分开了。
楚娇容微微一笑,拉着刘渊的走,走入闺阁,扶他坐下,悠悠说道:“不过嫔妾心有猎奇,现在大梁已为陛下统统,汉赵北方鼎足势起,不知陛下对岚朝作何筹算呢?”
不知为何,听得青城的夸奖,拓跋珪只觉心头如沐东风,朗声一笑,道:“本侯这也是顺手援救。万物皆是有灵,纵使一只小兔子也不该受抛弃,只是本侯一男儿捧着只兔子总不像话吧,故而才将它带来青城你这儿。望女相不弃,替本侯稍作顾问,可好?”
“陛下....”楚娇容还想多言半句,却见刘渊以冷下脸来,便识相不言,转而笑道:“秋风枯燥,陛下无妨留在嫔妾这儿,喝完银耳汤再走吧。”
“只是爱妃这宫里也过于清简了些,朕心都有些过瘾不去了。”刘渊道。
刘渊微微点头,也不肯坦白,淡然道:“岚朝乃朕亲信大患,亦是江山社稷的绊脚石,一日不除,朕心头难安。只是天下盘据,岚朝权势雄浑,除此大患绝非一朝一夕,还须从长计议。幸亏朕麾下良臣浩繁,取之建邺,指日可待。”
“女子不闻天下事,嫔妾亦不想干预前朝,只是深知陛下乃岚朝皇子,故而才想得知陛下今后对岚朝作何筹算。”
“司徒大人这么快就奔赴吴越了....”细细念着竹签上的小字,楚娇容的目工夫冷了下来:“看来我亦不能再有担搁了。”
望着刘渊拜别的背影,楚娇容亦是暗自自责起来,只怪本身有些操之过急,刘渊对岚朝挟恨在心,促使两国缔盟,绝非一朝一夕,须解开他的心结才行。
“侯爷所言极是。挑个时候,青城亦会求见陛下,后宫当然要紧,可天下百姓却不成一日无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