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聪之威名,文士间已是如雷贯耳,鲁墨收起笑容,深虑半刻,道:“司马聪隐居于世,此时却又出山互助,实在令鄙人莫名不解,但纵使那司马聪才高八斗,有活着之能,单凭一人之力也难以有所成绩,何况刘权此人生性多疑,才敬兄不必多虑。”
“统统安好。稽州风寒,还请才敬兄移驾舍内再叙。”鲁墨笑着移步带路,司徒骏摆布看了看,嘴角微微出现一抹淡淡的阴冷,顺着石阶而上,走入了府邸当中。
“诶!才敬兄差矣。自古谋士随明君,公子赢,胸怀四海,傲视天下,更有大才之能,公子早闻才敬兄贤达,若蒙不弃,公子定愿让你帮手于摆布,他日光复大业之时,亦能一展治国之才,你我皆是谋策之士,怎会没有匡扶社稷之大志?”
鲁墨在阁中暖火,屋外忽有下人传话,称有位故交自姑苏而来,特此拜访。
鲁墨大喜,赶紧托住司徒骏之手,言道:“才敬兄才学出色,今后定能一展雄图,与墨一同尽忠公子,匡扶天下之社稷。”
一年未见,司徒骏虽面庞稍变,身构成熟,可还是是那番风采翩翩,彬彬高雅,且辞吐谦逊,深得鲁墨赏识。
鲁墨皱起眉头扣问:“知我身在稽州着寥寥无几,前来之人可有何信物?”
“不知才敬迩来那边高就?”
“才敬兄那里话。论天下才子,才敬兄亦能高居俊彦,如何能自贬之?现在你我相逢相遇,便是缘分,若蒙不弃,无妨暂留寒舍?”
交谊二字天然是将心比心,秋玉待她如娘亲,冯昭怜亦是待她不薄,到处尊敬她的定见。
身边的秋玉姑姑移步上前,笑着道:“德妃之颜,已是艳冠后宫,不必多虑。”
鲁墨句句诚心逼真,言语间亦是激昂彭湃,司徒骏见机会已到,便不再造作,眉头悄悄震惊两下似在思考,半刻以后微微点头:“也好,公子赢本为岚朝大皇子,若非那刘匡以小人卑鄙之计只怕公子赢已是天下之主。”
“诶!才敬此言岂不与墨生分了麽,才敬兄若不嫌弃舍间粗陋,大可留下同住。”鲁墨豪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