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山还是侧躺着,浑身肌肉紧绷,哑忍到了顶点。
“你如许我会失控的。”
白薇年纪本就不大,现在与他和好,表情好了人也愈发爱撒娇。
那樱红的小嘴儿沾了些许奶白,红润的舌尖舔了舔,扭头朝着他扮个鬼脸。
白芷听了这话脸颊红一阵白一阵的,一会比一会更丢脸。
“但是你如何躺在这里?”
“二女人,如何仿佛没睡好?”
“我,我有点睡不风俗。”
翌日一早,白芷哈欠连连的下楼,柳母已经将早餐做好,号召着她坐下。
白芷瞧着这一家其乐融融的模样,内心更加的堵得慌。
闻声耳边这浑厚的话语,白薇面带薄红,别开脸去。
“那你之前,之前还那样欺负我。”
未几时的工夫他便提着热水上来,一桶一桶的将浴桶灌满,调好水温,将她抱了出来,随后他也跨入浴桶当中,谨慎翼翼的替她洗濯。
白芷痛苦的起家,没走两步又寻觅一旁的椅子坐下。
“娘子,多吃一些,看你瘦的,像猫儿一样。”
这白薇从小病就不好,自幼就没有了娘,还觉得她只要给人家做妾的份呢,现在被男人和婆婆将近宠上天了。
“如何会呢!”
白芷只是随口应了一声,窝在椅子上气鼓鼓的,一看就是气还没有消呢。
“嗯。”
白薇趴在地上悄悄抽泣着,双手揪着地上的被子欲起家,身子一软,又重重的倒了归去。
躺在地上的柳淮山一样睡不着,侧躺着身子,满脑筋都是她的身影。
“闺女,时候不早了,那二女人今儿不筹办归去了?”
白家固然日子过得困苦,在家中却没有人惹白芷,白李氏更是将她宠成宝一样的护着,白芷也常常谗谄白薇,为此白薇没少刻苦。
“我睡不着。”
白芷此时也没睡着,本觉得这回终究清净了,却没想到胳膊又传来了动静。
“没事,肝气郁结。”
气的,当然是气的,并且是被她气病的!
他咽了咽口水,忍耐力已经到了边沿。
几人再无食欲,白薇一边帮柳母清算桌子,一边转头看她。
“就是活力气的。”
白薇猜出了大抵,不动声色的将碗里的牛乳喝完。
人是铁饭是钢,她当然但愿快点好起来。
充满怨气的眼神扫着那两人,有了昨夜的难堪,白芷只是闷头用饭,未曾说话。
白芷眸光躲闪,可眼神却恰好不争气的朝着他们俩那边偷偷的看。
“我也怕热,我也睡在这里了。”
白薇抿唇一笑,柳母将棉巾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