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在一旁看热烈的客人纷繁散了,只是不知这酒楼的老板获咎了甚么人,竟然会上演如许的闹剧。
其他客人偶然再吃,却猎奇这事,始终没有人走开。
离得不远,男人清楚的将那话听了去,从怀中取出一颗褐色药碗塞进了躺在地上的男人口中。
“恰是。”
柳淮山应着,白薇伸手揪住他的袖子,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腾而起。
男人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找了一圈真没见那男人,顿时慌了。
白薇也感觉此人这事蹊跷的很,干脆反面他客气。
“兄弟,我随身带了止疼的药丸,你吃一些,必定能管用。”
“然后他就让我躺在地上装死,不说了,我要去要饭了。”
白薇点点头,却有些忧心忡忡,她乐善好施,却也有那么多人看她不扎眼,她想了一圈,始终没能想到是谁,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竟然将性命视为草芥?
伉俪俩还未及上楼,站在台阶上向下一看,一楼有一名年青男人正躺在地上哼唧,而他中间的男人正大声哭喊,一边抹泪一边推搡着躺在地上的男人。
站在一旁的店小二小声说着,感觉哭笑不得。
“这位公子,如果真是中毒了,为何你们全吃光了才毒发?我就是郎中,让我看一下。”
“老板,老板娘,他们吃了太多东西了,不会是撑的吧?”
“不好!他方才给他喂的是毒药!”
她说的最直白不过,柳淮山面色严厉,转过身去。
“这,如果不是中毒了如何会如许呢?兄弟,兄弟,你快醒醒吧!”
“好啊,你终究来了,我兄弟就是吃了你们酒楼的饭菜才中毒的。”
“然后呢?”
既然如许,那必定就是没事了,白薇松了一口气,俄然感觉不对。
“淮山哥哥,实在我此次来是想奉告你一个好动静的。这里好冷,我还没有落脚之地,不如我们找个处所渐渐说吧。”
“娘子,你先上楼去,我去看看。”
“不是,只是没想到你还会再来这里。”
“你们都让开,我去要找好的郎中!”
男人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打了个饱嗝。
柳淮山想了个一二,感觉确切和他没甚么干系。
柳淮山剑眉紧蹙,高低打量面前的男人,一身锦衣华服,倒是人模狗样。
“女人,我不熟谙他,我没有银子结账,他找我的时候奉告我尽管用力吃就行了。”
“如何是你?”
柳淮山走时用内力封闭了他的穴道,临时保住了性命。
“好吃,就是太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