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卤莽地将她的腿弯跟用膝盖压在地上,然后列开架式以更大的幅度打击顶撞她这G啥点,间或长驱直入偷袭几下,不过也没再强行去捅戳她那秘境深处的花心。
“怎了?想甚么呢?”亦可见他停下了忙活,便展开眼睛问道。
这是她何尝体味过的滋味,每一下蹭触都跟触电般似的,让她身子不自发地抽搐颤抖,秘境本能缩合地将他那大棒棰紧紧裹住,这反而让撑涨欲裂的感受更加微弱,与此同时所绽放的快感也更加激烈。
“啊......痛!别捅了......快往外拔一些啊!”亦可哭喊告饶,紧皱眉头不断地嗟叹叫喊。
他说着便仓猝举起手来做了个对天发誓的行动,一脸的朴拙,45度角瞻仰星空--只不过他慌乱之下一不谨慎举起了双手,搞得跟求雨的姿式似的。
“啊......别捅了......别那么深......”
她不自发地遐想到了被强干。
实话实说?说她比惠若曦差那么一点点意义?呵呵哒,那不是作死么?蛋蛋还捏在她手里呢,他可不想咀嚼蛋疼的滋味。
迟凡吓得菊花一紧,仓猝告饶:“别别别......别炸毛好么?别冲动呀,咱有话好好说......”
“哼!”亦可瞪了他一眼。
她用力扭解缆子想要将大棒棰“甩”出去,但是闲逛产生的摩擦却萌收回激烈的快感。
“啊......”亦可紧皱眉头嗟叹一声。
贰内心忍不住暗骂嘀咕:麻蛋,这骚货就是为了这个启事?纯真为了负气?不对呀,她范不着跟惠若曦负气吧?哎呦我了个去的,女人的心机真是摸不透......
她固然两手攥着迟凡那大棒棰根部,但是她这点干劲那抵得过他“泰山压顶”一击?
迟凡起伏屁股浅尝辄止地倒腾了几下,咧嘴嘿嘿一笑说:“哪能呢?有你这么标致骚气的女人让我倒腾着,我另有啥不满足的?”
他舌尖刚撬开她的牙关,却冷不丁被咬住了。
“说呀!”
“别TMD勾着我的腰,不得劲。”
他直接被亦可抽风似的节拍窜改搞蒙圈了。
“痛啊......”
迟凡咧嘴嘿嘿一笑,伸嘴把她的双唇再次堵住。
她龇牙咧嘴嗟叹着,催促着,扭捏着,起伏着......
“没事的,很快就适应啦,那啥,你就闭上眼睛好好享用吧,嗯,放心吧,我往外拔出一些,待会再往深了倒腾。”
刚才还是夜朗星稀,转眼间一颗星星也看不到了,乌云瞬息间覆盖了夜空。
很痛,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却又很爽,那是灵魂出窍、飘飘欲仙的极致爽感。
暴风骤起,吹得芦苇丛狂乱起伏、沙沙作响。
亦可哼唧喘气着,两手将迟凡的大棒棰根部紧紧攥住,恐怕一不留意被攻陷出去。
“那......惠若曦呢?”亦可嘴角一挑嘲笑问道。
“我问你,她跟我比起来......”
迟凡将耻骨用力挤压她的秘境流派,把大棒棰深切到极限深度。
“没有爱哪来的恨呀,嘿嘿。”
“咳咳......纯属偶合好么?这恰是多雨的季候嘛,刚巧了也是普通滴,呃......我们还是敏捷点倒腾吧,要不然被雨淋着可就悲催了。”迟凡难堪地咧嘴笑笑,仓猝想转移话题。
她揉搓着他的大鸡蛋,撇嘴嘲笑说:“我晓得你刚才说的并不是至心话,不过呢......没干系的,惠若曦还没跟你生长到这一步吧?哼,起码我比她先获得了你的身子,换句话说她又输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