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想啥呀,这不是让你先适应一下嘛,我怕搞得你受不了。”迟凡仓猝敷衍。
仿佛就像是在天国天国的间隙游走,一脚踩在天国,一脚踩在天国,灵魂逐步摒弃了肉身、跟着痛苦与欢乐所交汇融会变幻出的长风而飞升天涯。
“啊......痛!别捅了......快往外拔一些啊!”亦可哭喊告饶,紧皱眉头不断地嗟叹叫喊。
这是她何尝体味过的滋味,每一下蹭触都跟触电般似的,让她身子不自发地抽搐颤抖,秘境本能缩合地将他那大棒棰紧紧裹住,这反而让撑涨欲裂的感受更加微弱,与此同时所绽放的快感也更加激烈。
迟凡蓦地间又一插到底,用力挑戳,然后嘲笑问道:“说!你勾搭我到底是为了啥事?诚恳交代吧,要不然我干晕你!”
“行,那就多磨蹭会,等水再多点再出来。”
“哈哈,或人啊,哎......”亦可直接被逗乐了。
“我恨你!”
“幸亏若曦的膜还给我留着,呃......得尽量想体例戳了它,免得夜长梦多。”他自我安抚地意淫嘀咕想着。
“哼!”亦可瞪了他一眼。
迟凡咧嘴嘿嘿一笑,伸嘴把她的双唇再次堵住。
迟凡将耻骨用力挤压她的秘境流派,把大棒棰深切到极限深度。
她皱眉嘶吼,眼泪刹时就飙了出来,下体被扯破般的痛苦让她差点晕畴昔。
暴风骤起,吹得芦苇丛狂乱起伏、沙沙作响。
“怎了?想甚么呢?”亦可见他停下了忙活,便展开眼睛问道。
亦可两条苗条的玉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肢,扭晃屁股略微调剂了一下姿式。
他仓猝想故伎重施来个以吻封缄堵住她的嘴巴,但是她做了个狠咬的行动,吓得他没敢把嘴凑畴昔。
“再快点......嗯,用力就行,嗷......深点也没干系,哦,不那么痛了......”
眼下这姿式也确切跟强干有些近似--手被摁住,腿被压着,那姿式就跟翻过肚皮来的青蛙似的......
“哼,是在想别的女人吧?”亦可瞪了他一眼。
刚才G啥点被捅戳所开释出来的激烈舒爽感受让她浑身酥软有力,之前被大棒棰直捣黄龙的扯破痛苦在敏捷消逝,而那妙不成言的快感正潮流般涌遍她的周身。
“嘿嘿,还挺紧的嘛,看模样那叶大少也没如何倒腾,麻蛋啊,还是被这瘪犊子占了先,他大爷个腿的,老子还没开过苞呢......”迟凡内心嘀咕着,先是暗自光荣,蓦地又不免愁闷起来。
“我草!这......”迟凡顿时便瞪眼懵逼了。
“啊......”亦可紧皱眉头嗟叹一声。
“啊......”他蓦地惨叫一声。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把她的两手摁到她脑袋两侧,然后后撅屁股将大棒棰撤出一截,摸索着将蘑菇头抵到她那G啥点位置。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是搞啥飞机?威胁老子?刑讯逼供?麻蛋啊,这题目真TMD蛋疼,咋答复啊?”贰内心叫苦不迭。
“说呀!”
他直接被亦可抽风似的节拍窜改搞蒙圈了。
“没有爱哪来的恨呀,嘿嘿。”
那G啥点就像是被挖开的泉眼,欢畅地涌动着愉悦的舒爽,爱液随之萌发,润物无声地将大棒棰跟秘境通道之间的裂缝添补,使得摩擦不再生涩......
“我问你,她跟我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