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还无能啥?婶子这内里都让你灌满了,得倒出来啊,要不然待会去......应酬的时候搞不好会出岔子。”红云婶子责怪地瞪了他一眼。
红云婶子抬手重拍了一下他点头晃脑的大棒棰。
一阵婉转的轻响,就跟放了个屁似的。
当然,如果碰上骚气的娘们他也会忍不住挑逗几把,摸胸捏腚高低其手,本着摸底排查的目标先探探门路。
红云婶子一条腿站到地上,一条腿踩在床沿上,挺腰将秘境贴紧塑料桶沿。
他现在还是个穷光蛋,没法给红云婶子衣食方面的布施,可对她上面这张嘴还是能够帮手喂食的。
红云婶子蹲下身来,吐出舌头舔吸着他的蘑菇头,感喟说:“没味啊!”
“没事,今后婶子如果饿了就固然来找我,保准喂饱你。”用饭坏笑说道。
“......”迟凡一阵无语。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不比较不晓得差异的庞大,那可真是天壤之别啊!
“没事,呃......就是得补个胎,呃,我是说重新再鼓捣个气泡就行了,搞不大肚子的。”
静水流深,暗骚常常比明浪更凶悍。
“下一个!”
“哪能呢,我这玩意稀有。”
“嘿嘿,这可都是好种子呐,保准根红苗正。”迟凡贱笑调侃说道。
“两不迟误嘛,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再说,那些骚娘们裤腰带松可怨不得我吧?我又没逼迫谁,我这是帮她松松土,她男人还得感谢我呢。”迟凡坏笑说道。
“凡,倒腾了几个了?何润叶那骚货必定被你倒腾了吧?”红云婶子戏虐地问道。
“不会捅破吧?哎,你呀,不把婶子搞大肚子不算完是吧?”
“哎,女民气海底针,这话一点都不错。”他不由感慨。
“噗......”
迟凡撇撇嘴,假装不屑地说:“就她那货品?没兴趣,呃......那啥,婶子你一跳一跳的干吗?”
明天约她去应酬的那男人,但是有个癖好,老是喜好跟她倒过身来互舔,舔也就罢了,还喜好把舌头伸到她那啥内里,胡搅蛮缠啃吸。
“看过那啥电视剧吧?就是用内力排毒,嗯,我这是用真气把你内里的浆糊逼出来。”
一想到红云婶子明天还得跟别的男人哼哼唧唧倒腾,贰内心就有种莫名的醋意,酸溜溜的愁闷。
有多少男人上过她的炕,能够连她本身都记不清楚了,本村的、外村的各式男人各种型号,啥样的没倒腾过?啥花腔招式没玩过?
红云婶子抱怨地瞪了他一眼,转而用凹起手掌猛拍那秘境。
就跟母牛撒尿的架式似的,一股温热的清泉从红云婶子的秘境洞口喷涌而出,大有“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滂湃气势。
幸亏迟凡早有筹办,及时的把塑料桶堵了畴昔,要不然非得喷个浑身不成。
已经倒腾了两把了,贰内心的邪火也泄去了大半,再加上接下来的出去看病的娘们都姿色平平,他也就逐步把心机放到了诊治上面。
“凡呀,那咋就这么能喷呢,哎,真吃力......”
迟凡摇点头,无法地说:“谁家的闺女会看上我这穷光蛋呢?就算闺女被我这大宝贝馋住了,可她爹妈也不见得同意啊!”
“噗......哗......”
“讨厌,婶子说的不是吃这个,”红云婶子轻咬了一口,昂首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苦笑说:“哎,今后婶子如果再跟别的男人倒腾,那就跟......那词是咋说的来着?对,仿佛是隔靴挠痒是吧?奥,另有个词叫‘索然有趣’是吧?婶子有文明是吧,我当年上学的时候在班里还排前几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