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潮湿的西瓜瓤包裹、安抚着他的大师伙,丝丝快感沿着大腿根往周身伸展,分歧于秘境以内的潮热,这类冰爽的感受别有一番风味。
“嘎嘎,好刺激哟,老子到家喽!”
“哎,莫非是老子的桃花运全用完了?不能啊,徒弟不是说我命犯桃花嘛......喔,徒弟那话是甚么意义啊?”
为了尽快降温压抑邪火,他一边用嘴吃着,一边还将冰棍放到大宝贝上降温--冰棍一碰触到大宝贝就立马熔化了,比用嘴啃咬还要快!
“滋......还蛮舒畅的......”他忍不住舒畅地哼哼几声。
“嗷......”
迟凡一起跋山渡水、百转千回终究回到家里,恋恋不舍地把大西瓜拔了下来--西瓜上那孔已开端冒热气,他切开一看,瓜瓤全被捣烂了。
“呃......考虑点事情,”迟凡仓猝敷衍,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讲:“奶奶,问你个事呗,咱村的人呢?”
“免费!免费看病喽,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仅此一天下不为例,来呀来呀......”
“奶奶个腿的,迈不开步子啊!”
“不对吧?你刚才不是这么呼喊的吧?凡啊,奶奶都这把年纪了,你就行行好吧,甚么明天明天的,不都一个样嘛,我就是有点晕......”黑蛋奶奶凑到窗前,絮干脆叨说着。
迟凡见来人竟然是刘桂花,顿时喜出望外,短裤都没来得及提上就跑出去把她拽了出去。
贰心想:归正已经破了一戒了,也不差再颤抖一下,能欢愉一天是一天呗,如果能把四周村庄的小娘们全数倒腾一遍,死了也不枉活着上走一回。
红色黏稠的西瓜汁被不竭挤了出来,沿着他大腿欢畅地流淌,他正舒坦爽着,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归正路上貌似也没人。
迟凡烦躁不安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策画着用甚么体例才气勾搭到小娘们。
等他看清来人的时候,内心顿时拔凉拔凉的,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受。
“哎,可惜了了,这么大个西瓜白瞎了,咦?不对呀,如何没遇见小娘们?”迟凡正肉痛地打量着惨不忍睹的瓜瓤,俄然内心起了迷惑。
“这可咋整啊?活活憋死?冒险尝尝?村里阿谁小娘们抱病了呢......”
贰内心暗骂本身禽兽不如,竟然神使鬼差地对老太太动了歪念,一回想起来却又感觉莫名其妙,他也不晓得为甚么会冒出来这么重口味的设法。
迟凡当时正要诘问这话的详细含义,成果他徒弟刚张了下嘴就蹬腿嗝屁了。
这是他徒弟临终嘱托的原话。
村里的刘老夫扒提裤子从路边冒了出来,眯着小眼猎奇地瞅着他的大腿。
“凡啊,你发甚么楞啊?”黑蛋奶奶抬起手在迟凡面前晃了晃。
“呵呵哒,还真有修膜的体例......咦?女人那秘液另有这妙用?还能催熟?对统统植物都有效?哇嘎嘎,可让我捡到宝了......”
“呃......大爷你放羊......放水呢?那啥......瓜破了,我抱回家吃......啊?!”迟凡仓猝敷衍,俄然又尖叫一声拔腿就跑。
“你咋不提上裤子啊?让人瞥见了多不好......”刘桂花责怪说着,眼睛却不自发地直勾勾瞅着迟凡的大宝贝。
“来人了!老天开眼啊!哇嘎嘎,这下不消出去作死冒险了......”
“爱英婶子得看着小卖部,她总不会也去听戏吧?呵呵哒,如果她来送冰棍......”迟凡内心意淫着,不由胡想起从后门倒腾爱英婶子那门扇般的大屁股会是如何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