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迟凡皱着眉头不说话,赵冬梅立马使出必杀技的第二招--打滚撒泼。
“我......”赵冬梅咬着嘴唇支支吾吾,面露难色。
她的那处秘境本就因排毒而导致有些水肿,再加上迟凡之前胡搅蛮缠倒腾了半天,不肿翻天赋怪呢,没搞成扯破破皮就不错了。
“都怪素素婶子,要不是她......”赵冬梅烦恼地哭诉着,然后拨弄了几下迟凡的大宝贝,舔着面孔殷地问:“凡啊,你就没试出来......我那边紧么?你确切是姐的第一个男人啊!”
迟凡那大宝贝凑向了赵冬梅面前,挑衅地拍了拍她的腮帮子。
他这才晓得是曲解了冬梅姐的意义,她应当是被搞舒坦上瘾了,这才惦记取嫁给他,如许的话便可要名正言顺地没日没夜倒腾欢愉。
迟凡有些无语了。
“呃......让你小mm歇息歇息吧,姐,张嘴......”
再说了,要想让赵攀高点头承诺这门婚事,呵呵哒,必定比登天还难;并且邱家也不会承诺吧?半路被女方放了鸽子,谁能咽的下气?
“没......茄子太大了,我不敢......就用手指摸索着戳了几下,就一不谨慎扣破了......”赵冬梅哆颤抖嗦伸出一根手指,表示那就是祸首祸首。
如果换做之前,他说不定会被忽悠住,但是明天他刚扒开刘桂花秘境赏识过膜的模样,那会信赖这世上另有茶碗口那般大的膜?
但是他一想到冬梅他爹的那张比驴还长的臭脸,内心就顿时凉了半截。
“姐,你这就不隧道了吧?倒打一耙?讹我?”迟凡不满地说道,内心暗骂:这还没提上裤子呢,这就翻脸?麻蛋,是谁就了你的小命?又是谁倒腾得你那么舒坦?XX你大爷的,刚才舒坦得要死的时候如何不提膜的事......
“呜......凡弟弟你快帮姐姐想个别例乱来畴昔啊,都怪你,刚才必定是出血了,你赔我的....膜啊!”
那膜确切是她本身鼓捣破的,不过也确切跟素素婶子脱不开干系。
“凡弟弟,这玩意有点......腥骚,我......有点恶心。”
迟凡一把将她推开,揪住她胸前的大樱桃用力拽了几下,嘲笑诘责道:“甚么意义?想让我卖.身为奴?!”
赵冬梅仓猝点头,忍着痛咧嘴说:“啊......轻点捏,凡弟弟,归正姐也嫁不出去了,要不......咱俩搭伙过日子?”
“紧?嗯,是比......比较紧,你刚才说素素婶子?她给你抠破的?你奉告我真相,我干死她个老X!”
“分歧意就私奔!要不然你把我肚子先搞大了?”赵冬梅咬牙说道,态度相称果断。
“就是见红了,必定有,本来另有那么大一块膜呢,呃......这么大,多少也会出点血吧?说不定被大水冲跑了呢?”赵冬梅不依不饶,用手不断地比划着膜的大小。
“凡啊,这可如何办啊?姐下个月就得嫁畴昔了,邱晓军如果晓得我是个二手货......”赵冬梅搓着脚哭嚎着,两手拽住迟凡的大宝贝晃来晃去。
“别!”
迟凡一阵无语,哭笑不得--照她比划的架式,那膜足有茶碗口大小,能够么?这TMD不是搞笑么?
“如何了?怕我咬你?”赵冬梅展开眼迷惑地问道。
“TMD,这是如何了?憋得要爆炸啊,不可,得再勾搭个小娘们泄泻火......”迟凡瞅了眼他那肿胀欲裂的大宝贝,内心躁动地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