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啥倒腾......被他看也看了,摸一摸也没干系,就这一次......”
赵冬梅连羞带怒,刹时臊得面红耳赤,仓猝胳膊腿一顿扑通,想躲开迟凡的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睛。
迟凡小时候没少挨她玩弄,乃至被扒下裤子抹泥巴;玩过家家游戏的时候,她老是烂使淫威逼迫迟凡扮小媳妇,而她则扮老公骑跨在他身上打他屁股调教......
面前这肆无顾忌果泳的女人恰是村西头的赵冬梅,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标致女人,跟迟凡相仿年纪,年初的时候已经订了婚,可不知怎的,一向拖到现在也没过门结婚。
“啊......呃......”
迟凡哪肯罢休?一想到小时候被她往裆部抹泥巴,他就忍不住有抨击的打动,她越是喊叫越是能激起贰内心的邪火欲望,那一句“将近嫁人了”更是让他烦躁愤怒。
“呀,冬梅姐也在沐浴呢?晕......我这一个猛子扎的还真不是处所,没事,我啥也没瞥见,嘿嘿......”迟凡贱笑着打量着那处“不毛之地”。
“迟凡?看够了没有?走开啊!你混蛋,谁让你下来沐浴的?你没瞥见我......”
那女人狗刨了一会,又蓦地翻转过身来仰泳,刹时将撩人的秋色揭示了出来。
“麻蛋,是不是男人?大不了挨顿骂,哼,你当年扒我裤子,现在轮到我揉搓你了!”
“冬梅姐?她竟然......没长毛?!”迟凡看得口干舌燥,谨慎脏一阵乱跳。
但是现在她心底的这份念想在迟凡变本加厉的搓搓挑逗下被无穷放大,她忍不住胡想,胡想这就是她跟迟凡的新婚之夜......
童年的心机暗影让他有点胆怯,但是内心躁动的原始打动终究克服了胆怯,他褪下短裤蹑手蹑脚地溜进水里,然后一个猛子沉入水底潜摸了畴昔。
迟凡看着水中那曼妙引诱的身子顿时直了眼,裆中那物件刹时坚固如铁,心想:这谁啊?谁家的小娘们这么骚气?老子刚想来洗个澡降降温,你TMD却果泳,这不是赤果果勾引我犯法么?
她还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那受得了被男人赏识羞羞的处所?她想伸手捂住遮羞,可惜却又不敢,她现在还保持着仰泳的姿式,一停动手来立马就会沉下去啊。
她也曾对迟凡动过心机,还曾经“不知廉地拐弯抹角跟父母提过要嫁给迟凡的设法,成果被她爹骂了个狗血淋头--说迟凡家穷得叮当响,嫁畴昔会刻苦受穷......
“啊......别!迟凡,姐求求你了......如果被人瞥见了,姐还如何做人啊!姐将近嫁人了......”赵冬梅扭动着身子,哭喊告饶。
这水潭呈新月形,赵冬梅刚才恰好游到另一端,以是也没发觉到迟凡。
邱家的聘礼也收了,婚事也被她爹妈“敲锣打鼓”地鼓吹了出去,她对迟凡的那点念想也只能藏在心底了。
“这大中午头,谁不在家睡晌觉?别喊了,让弟弟好好给你搓搓,瞧,这里褶子挺丰富的,得好好搓搓,不然洗不洁净呀。”
“便宜了迟凡也总比......阿谁木头疙瘩好,哎,可惜没机遇嫁给他了......”
他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节拍,时而轻拍时而猛揉。那饱满的私密花圃手感相称不错,肉嘟嘟的,在他揉搓的时候微微一张一合,就像张饥渴的嘴巴似的。
“啊?!”
赵冬梅固然长得清纯可儿,但是脾气却非常凶暴,大大咧咧的有点男孩子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