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冬梅姐也在沐浴呢?晕......我这一个猛子扎的还真不是处所,没事,我啥也没瞥见,嘿嘿......”迟凡贱笑着打量着那处“不毛之地”。
他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节拍,时而轻拍时而猛揉。那饱满的私密花圃手感相称不错,肉嘟嘟的,在他揉搓的时候微微一张一合,就像张饥渴的嘴巴似的。
迟凡看着水中那曼妙引诱的身子顿时直了眼,裆中那物件刹时坚固如铁,心想:这谁啊?谁家的小娘们这么骚气?老子刚想来洗个澡降降温,你TMD却果泳,这不是赤果果勾引我犯法么?
两团坚硬的半球在水波中若隐若现,前端粉红的凸起在阳光下的晖映下像极了雨后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有种扑上去咬一口的打动,两条白净苗条的大腿欢畅地拍打着水花,时不时因行动过大而将两腿之间的私密花圃闪现出来。
赵冬梅固然长得清纯可儿,但是脾气却非常凶暴,大大咧咧的有点男孩子脾气。
“迟凡?看够了没有?走开啊!你混蛋,谁让你下来沐浴的?你没瞥见我......”
“这大中午头,谁不在家睡晌觉?别喊了,让弟弟好好给你搓搓,瞧,这里褶子挺丰富的,得好好搓搓,不然洗不洁净呀。”
她也曾对迟凡动过心机,还曾经“不知廉地拐弯抹角跟父母提过要嫁给迟凡的设法,成果被她爹骂了个狗血淋头--说迟凡家穷得叮当响,嫁畴昔会刻苦受穷......
“冬梅姐?她竟然......没长毛?!”迟凡看得口干舌燥,谨慎脏一阵乱跳。
他揉了揉眼睛,盯住那处私密花圃又察看了一番,但是还是没发明啥玄色的小敬爱,这让他不由想起了传说中的两个字--白虎!
赵冬梅连羞带怒,刹时臊得面红耳赤,仓猝胳膊腿一顿扑通,想躲开迟凡的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睛。
她神使鬼差地停止了挣扎,就那么直挺挺地悬浮在水面上,任由迟凡为非作歹--归正迟凡扛着她大腿呢,也不消担忧沉到水里。
“啊......别!迟凡,姐求求你了......如果被人瞥见了,姐还如何做人啊!姐将近嫁人了......”赵冬梅扭动着身子,哭喊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