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摇摆腰肢,扭转迂回让大棒棰渐渐地挺进,让前端的蘑菇头蜻蜓点水般蹭触着她秘境深处的花心,若即若离地轻柔刮蹭,却又不急于将其贯穿。
迟凡岔开话题,将手又游走到她的私密地带,在富强的黑草丛中寻觅着那奥秘的流派。
“嗷啊......”
洪欣婶子仰开端来嘶吼一声,惊得远处葡萄树上的鸟儿一阵扑通乱飞。
“等不急了?嘿嘿,姐啊,如果我这会提上裤子走人......你还不得憋死呀!”迟凡吐了口烟圈,贱笑调侃。
那一插到底、将她全部秘境通道充满得满满铛铛的感受让她忍不住有种要眩晕的感受,那难以名状的酥爽异化着扯破的微痛,她的大脑刹时堕入了一片空缺。
“姐,你这里.....挺富强的嘛,嘿嘿!”
“不是,是你要对你好就行,我?已经如许了,也是无所谓了,能跟你......欢愉些日子也就满足了,真的,死了也无所谓。”
“啊......凡啊,亲弟弟啊,姐姐死了也值了......啊,弄死我吧!”
“姐,扶稳了......”
她现在只顾得尽快倒腾欢愉,哪还管甚么姿式?
她之前瞧得迟凡那驴货色件的时候,只遐想到爽,却没想到那物件个头大也代表着痛。
半晌以后她缓过神来,翻过手来摸索着迟凡那大棒棰的根部,像是想体味一下这物件倒腾出来了多大一截。
是的,她满足了,她乃至感觉就算现在死去也没啥遗憾了。
他那会抠摸她秘境的时候就已经摸清了环境--固然她早已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可秘境却仍然紧致,内里的通道也相称收缩、包裹有力,以是他早就推测了下腿的时候会搞得她有点生疼。
秘境通道被“撑裂”的镇痛翻涌了上来,仿佛比刚出来的那会更痛一些,她忍不住身子轻微颤抖,秘境流派也一阵阵抽搐。
她猴急地一挺腰肢将秘境凑向迟凡的大棒棰,两手拦住他的腰肢,想立马就摁出来安抚内里的躁动。
“嗨,不平气?行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挺到甚么时候。”迟凡嘴角一挑。
“啊......有点痛......”
她那秘境已经出现了深润,在他手指挑逗抠动的时候黏糊糊地粘手,那饱满的两片流派被轻而易举地分开,就像一张小嘴巴奸刁地悄悄吸着他的手指,嗯,像是饿了。
“不得劲吧?姐,你是脱了裤子还是......背过身去?”迟凡停动手来,咧嘴问道。
迟凡有些慌乱,仓猝侧过脸去假装“看风景”,语气显得有些言不由衷。
“嗯。”洪欣婶子点点头。
当然了,这点痛跟快感比起来就算不得甚么了,所谓“痛快”,不“痛”如何“快感”呢?
她那秘境在迟凡手指的不断抠弄之下,水势更加凶悍,悄悄欢畅地发着声响。
洪欣婶子扭捏着婶子喘气哼唧,屁股一挺一挺地共同着迟凡的手势忙活。
但是他那大棒棰仿佛不甘心就这么“小打小闹”,它渴切但愿进一步直捣黄龙以便彰显它的英勇恐惧。
他吐掉口中的烟蒂,两手伸到她的胸前,狂乱地揉搓她那两坨酥软物件,顺势将她的身子托起,为她分担点重量。
她还清楚地记得,刚嫁过来的那早晨,李德江生捅楞捣折腾了她一宿,差点没把她折腾死,搞得她第二天走路都裤裆生疼。
“真TMD牲口!呃......我纯真是骂你哥,不是骂你......”
洪欣婶子放声浪叫,身子蓦地间筛糠般颤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