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点痛......”
他那会抠摸她秘境的时候就已经摸清了环境--固然她早已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可秘境却仍然紧致,内里的通道也相称收缩、包裹有力,以是他早就推测了下腿的时候会搞得她有点生疼。
“来啊!哎呦喂,还鼓捣抽烟啊!”
“哦......受不了了......”洪欣婶子摇摆着脑袋粗喘闷哼。
迟凡岔开话题,将手又游走到她的私密地带,在富强的黑草丛中寻觅着那奥秘的流派。
不,她舍不得死,她还要持续种类这欲仙欲死的欢愉......
她只感到一股激烈的酥麻舒爽感受爆炸般涌遍她的周身,以后便刹时感到浑身有力,连扶着葡萄藤的手都软绵有力,几乎没扶稳而一头栽倒。
洪欣婶子仰开端来嘶吼一声,惊得远处葡萄树上的鸟儿一阵扑通乱飞。
“我晕,算你狠!”迟凡瞪了她一眼,点头笑笑。
“如何得劲如何来,好弟弟,快弄啊,急死了......”洪欣婶子孔殷地催促着。
是的,她满足了,她乃至感觉就算现在死去也没啥遗憾了。
迟凡嘿嘿贱笑,变本加厉地加快了抠动的节拍。
厥后她才晓得,那天他吃了药,本想着“一劳永逸”种上地,但是却没想到她早已吃了长效避孕药,白白华侈了力量。
“姐,扶稳了......”
她那秘境已经出现了深润,在他手指挑逗抠动的时候黏糊糊地粘手,那饱满的两片流派被轻而易举地分开,就像一张小嘴巴奸刁地悄悄吸着他的手指,嗯,像是饿了。
实在他这已经“留不足力”了,并没有真正一插到底,内里还留着小半截棒棰呢!
洪欣婶子扭捏着婶子喘气哼唧,屁股一挺一挺地共同着迟凡的手势忙活。
洪欣婶子粗喘哼唧着,眼神仿佛有些迷离,眼圈里噙着泪水,但是嘴角却挂着满足的浅笑。
她猴急地一挺腰肢将秘境凑向迟凡的大棒棰,两手拦住他的腰肢,想立马就摁出来安抚内里的躁动。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握着大棒棰切近畴昔,蓦地一挺腰肢。
她扭头一看,迟凡正点了支烟舒畅地吧嗒着呢,顿时有点“恼火”,一个劲地催促他快点下腿。
她现在只顾得尽快倒腾欢愉,哪还管甚么姿式?
但是像是老天开眼、苦尽甘来,她终究咀嚼到了作为一个女人活着的愉悦,并且眼下的舒坦欢愉比她神驰过的还要带劲、过瘾。
“啊......凡啊,亲弟弟啊,姐姐死了也值了......啊,弄死我吧!”
当然了,这点痛跟快感比起来就算不得甚么了,所谓“痛快”,不“痛”如何“快感”呢?
那一插到底、将她全部秘境通道充满得满满铛铛的感受让她忍不住有种要眩晕的感受,那难以名状的酥爽异化着扯破的微痛,她的大脑刹时堕入了一片空缺。
“嗷......”
“不得劲吧?姐,你是脱了裤子还是......背过身去?”迟凡停动手来,咧嘴问道。
但是他那大棒棰仿佛不甘心就这么“小打小闹”,它渴切但愿进一步直捣黄龙以便彰显它的英勇恐惧。
迟凡被搞得有些不美意义,仓猝咧嘴笑笑安抚了她一句。
她内心忍不住比较,越想越感觉愤激、哀思。
“噗嗤......啵......”
“等不急了?嘿嘿,姐啊,如果我这会提上裤子走人......你还不得憋死呀!”迟凡吐了口烟圈,贱笑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