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花暴躁地三下五除二将短裙褪了下去,八爪鱼似的手足并用缠住了迟凡。
刘桂花神采通红地打量着迟凡那伟岸之处,轻咬朱唇娇羞地要求着,不过她眼神中却尽是渴切与刚毅,还默契地挪动了下屁股调剂了下姿式。
但是会转眼一想,又便宜不赚王八蛋,总不能白搭上个大西瓜吧?再说了,他还免费给刘桂花治肚子疼呢,总得光亏损不占便宜吧?那TMD是傻子,归正刘桂花那片地闲着也是闲着,恰当得松松土也是助报酬乐嘛。
刘桂花是村里数得着的俊媳妇,要面庞有面庞,并且身材还小巧有致,迟凡也曾在难眠的夜里胡想过跟她倒腾欢愉的场景,一想到她被压在身下叫喊告饶的画面,他就忍不住热血喷张......
他想看清这诱人风景的全貌,不由伸着脑袋靠近了一些,不竭谨慎翼翼地变更角度窥测景色。
“就怕你不敢......”刘桂花挺了下胸脯,魅惑地一笑。
刘桂花喘气着点点头,抬手拍打了几下迟凡的屁股,表示他别再磨蹭了。
像是遭到了呼唤,他本能地想去摸索那秘境。
迟凡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哪接受不住刘桂花肆无顾忌地挑逗?他忍不住伸手蓦地朝她此中一座山岳抓去。
刘桂花脸颊绯红,魅惑地柔声细语,胸脯一挺往迟凡面前凑了凑。
迟凡想抬手挠挠脑袋讳饰囧状,可又愣住了,他怕那啥欢愉的水沾到脸上,他仓猝辩论论:“这个我当然晓得啦,别忘了我但是大夫呀,那啥,嫂嫂你那啥水也太多了吧?就跟提开闸门似的......”
“福生哥他如何了?”
“嗯......”
“嗯,只要咱俩不说出去,谁能晓得?福生还在城里打工,过几天赋返来呢。”
“痛么?我给你吹吹?”刘桂花眉毛轻挑,挑衅地努着嘴朝迟凡啵了一下。
刘桂花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花枝乱颤地放荡大笑,胸前的曲线被抖得波澜澎湃,像极了两只上蹿下跳的明白兔。
“别急......小凡凡我们再游戏一会......”刘桂花要求道。
锅台庄本来就不大,再加上“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印象,来找迟凡看病的乡亲们少得不幸,偶然候一个礼拜也碰不到一个,更雪上加霜的是镇上刚开了家西医诊所,以是他这嘴上没毛的小中医就悲催地被打入冷宫了。
“咕......”
刘桂花嘟嘴笑笑,生拉硬拽将迟凡的手重新摁回她肚皮上,也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她将迟凡的手沿着小腹往下挪蹭了一下。
“算了,你本身瞧吧!”迟凡咬牙闭眼蓦地间将短裤拽至腿弯。
“我不敢?呵呵哒,这是你本身找的!”
迟凡是村里独一的村医,三个月前他那徒弟兼养父蹬腿嗝屁了,他便顺理成章地担当了那破诊所--切当地说就是他家那两间南屋。
“小凡凡,痛啊!轻点劈叉,嗯......你先让嫂嫂我舒畅一下嘛,待会你再折腾......好饭不怕晚啊!”
迟凡腾出嘴来应了一声,埋头持续忙活,在刘桂花的指导及他本身的摸索下,他现在已经找到了拍门,不再一味天时用蛮力,而是拿捏好力度、发力体例,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百转千回。
“嫂子,你......尿了?”迟凡皱眉问道。
“嫂子,你诚恳交代,偷了几次瓜了?你说这笔账该如何算啊?并且,我还给你治病了吧?”他嘲笑逼问道。
此时,一妙龄少妇正衣衫半解地在竹床上扭捏哼唧,她眉头微颦、轻咬朱唇,鼻息也稍显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