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迟凡的指尖碰触的一顷刻,刘桂花身材不由得一颤,她责怪地挑了下眉毛,不但不反对,反而“助纣为虐”地将衣扣全数撕扯开来。
但是会转眼一想,又便宜不赚王八蛋,总不能白搭上个大西瓜吧?再说了,他还免费给刘桂花治肚子疼呢,总得光亏损不占便宜吧?那TMD是傻子,归正刘桂花那片地闲着也是闲着,恰当得松松土也是助报酬乐嘛。
迟凡随口应着,俄然指尖传来一阵“刺痛”,他扭头一看不由脸红不已:有些茁壮稠密的小奸刁正从她小内内边沿探出脑袋来。
“怎了?小凡凡你有难言之隐?不会是......哎,又一个......”素素迷惑地问道,幽怨懊丧地感喟。
“小凡凡,如何停下了?!来呀......”素素幽怨地低吼着,身材颤栗颤抖得更狠恶了。
像是遭到了呼唤,他本能地想去摸索那秘境。
刘桂花腾不出嘴来答复迟凡的题目,只要越来越狠恶的娇喘声回应着他。
“福生哥他如何了?”
刘桂花暴躁地三下五除二将短裙褪了下去,八爪鱼似的手足并用缠住了迟凡。
刘桂花闷哼吟唱着,抽风似的扭捏着身子,像是在挣扎逃脱,又像是在自投坎阱。
“游戏个屁!拔腿叉开!老子被你挑逗得都快喷鼻血了,麻蛋,还不让办实事?”
“那就好......甚么东西扎手?额......”
“我......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小凡凡你轻点,嫂子怕痛......”
迟凡想抬手挠挠脑袋讳饰囧状,可又愣住了,他怕那啥欢愉的水沾到脸上,他仓猝辩论论:“这个我当然晓得啦,别忘了我但是大夫呀,那啥,嫂嫂你那啥水也太多了吧?就跟提开闸门似的......”
“小凡凡,痛啊!轻点劈叉,嗯......你先让嫂嫂我舒畅一下嘛,待会你再折腾......好饭不怕晚啊!”
迟凡嘴角一挑无良地笑着,抬手将刘桂花的两条大长腿硬抗到肩上,筹办就此拿下。
“嫂嫂,现在怕是由不得你了,你就闭着眼从了吧!”
锅台庄本来就不大,再加上“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印象,来找迟凡看病的乡亲们少得不幸,偶然候一个礼拜也碰不到一个,更雪上加霜的是镇上刚开了家西医诊所,以是他这嘴上没毛的小中医就悲催地被打入冷宫了。
刘桂花神采通红地打量着迟凡那伟岸之处,轻咬朱唇娇羞地要求着,不过她眼神中却尽是渴切与刚毅,还默契地挪动了下屁股调剂了下姿式。
迟凡猎奇地问道,嘴巴却被她给霸道地封住了。
“啊?!你这里......太大了吧?!你就是个驴货,我......怕痛......你轻点!”刘桂花被迟凡那伟岸的物件差点惊落下眸子子来,内心即严峻惊骇又渴切镇静。
“嫂子,我......那啥,哎,咋说呢?”迟凡刚将短裤往下拉了一点,却又纠结蛋疼地愣住了手。
“要不然算了吧,我也怕弄伤你,固然你那啥处所应当挺顺畅了......”迟凡挠挠脑袋,有点懊丧地说道。
“来吧,嫂子明天任你措置!有啥招术就使出来吧,你千万别跟福生那废料似的。”
“嗯,不痛了,好舒畅呢,再揉会吧好么?内里暖暖的......”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说着,眼睛不循分地朝她胸口瞄来瞄去:两抹霸道的曲线从刘桂花半解的衣衫中闪现出来,乃至连前端的那粉红凸起也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