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少吉站在世人身后道:“兄台技艺不凡,不知高姓大名?为何有酒不喝,却恰好要趟这池浑水?”他见杜刚一手掌法大开大阖,却都是江湖平常招式,看不出是何门何派,知其必是用心埋没身份,更加鉴定他是那杨僮一伙,说不定便是用心迟延,那杨僮必在前面。
樊瑾接过承担翻开一看,内里一壶净水另有几个干饼,别的另有一个用衣服包裹着的小承担,恰是之前丢失之物,赶紧翻开,一见之下,不由喜出望外,欢畅得几近就要大声喝彩。本来这承担里不是别样,恰是那一株玄参和那张蛇皮。想必那何欢并未细心检察这包东西,不然这珠玄参那里还能见到,樊义见樊瑾喜不自禁,忙道:“瑾儿少安毋躁,先解毒要紧。”
“另有甚么事情要办啊?你现在仇也报了,该做的也都做完,哎,我不管了,徒弟交代下来,要叫你回宫,你不归去,我是千万不敢归去的。”那师姐笑道:“你不归去,便跟我一起呗,最迟也不过三五日罢了,我总要去东林哥坟上烧一柱香,把这狗贼的人头祭上才行,这辈子除了父母徒弟,便是东林哥对我最好,此事若不办完,我内心是千万不能心安的。”
目睹一击见效,忙不迭又是两掌,灭去剩下火把。此时恰是拂晓之前天空最暗之时,世人失了火光,又被掌风带的晕头转向,顿时慌乱不堪,一团乌黑之下,连身前敌我都分不清楚,那还能分清东南西北晓得杜刚方位。杜刚行走江湖,摸黑打滚自不在少数,得此空地,运起目力,辩明来路,也向夜色中追击而去。待众官兵重新亮起火石,点亮火把,面前那另有杜刚影子。
“老子一来便说了,姓倪名爷爷,就叫你爷爷,你他娘的忒也罗嗦,还打不打了?”杜刚叫道。贰心知已被看破目标,只是口中却毫不逞强。曹少吉见他矢口不说,也不诘问,敌部下世人道:“此人乃逃犯一伙,大伙齐力拿下了,如敢抵挡,格杀勿论。”世人承诺一声,抽刀在手,只是见曹少吉都抵不过他,也不敢冒然上前,只在四周游走不定。曹少吉见世人围住了他,便想抽身向前持续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