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半夏道:“我也不太清楚,不但是师父,说不定大师伯和三师叔也会来。”世人一听,顿时温馨下来,‘东越三圣手’好久没呈现江湖,此次同时出谷,绝非偶尔,只怕此事没有那么简朴。几人沉默半响,均猜不出是何启事,楚怀云慎重一些,抢先问道:“那你此次前来,可有带甚么口信?”
洛半夏道:“口信倒是有两个,师父叫我对你们说,太湖水患已了,大可不必久留,措置好后续事件以后,当前去徐州与他回合。”世人听得徐州,均迷惑不已,林思雨道:“前去徐州?莫非那边又出了甚么灾情?”
世人又闲话一阵,樊忠见天气不早,便请祁钰回府,祁钰无法,只得告别而去,洛半夏见他走时满面欢乐,好似意犹未尽,便问道:“这祁钰是何来路?怎和你们了解?”楚怀云便将那日曹少吉难堪之事说了,洛半夏一听,惊道:“你说他与当今圣上干系非同普通?莫非......”聂玲儿被诳得怕了,见他欲言又止,只怕又会诳人,但见他神采凝重,不似作伪,便问道:“洛师兄去过都城,可曾传闻此人?”
洛半夏道:“实不相瞒,我本日前来,便是带众师妹们一起前去徐州而行。”祁钰一听,顿时双眼冒光,一把抓住洛半夏道:“洛兄所言,但是实话?”洛半夏见他如此冲动,那知启事,只得道:“鄙人所言,都是实话,不知祁公子......”他话还未完,便听祁钰哈哈大笑道:“看来我与诸位缘分未尽,漫冗长路,还须顾影相随,此真乃天意也,哈哈。”
世人将之前所经历之事联络贯穿,更是坐实祁钰身份,只是不知他此次去徐州所谓何事?聂玲儿便想让林思雨他日前去探听,却见林思雨独坐一角,帮手捧大碗,自个儿喝起酒来。一碗一碗,直喝的满面绯红。
聂玲儿一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哭丧着脸道:“完了完了,此次死定了。”她体贴则乱,全然不知洛半夏在逗她,楚怀云和林思雨也不说破,坐在一旁早已笑出了声。聂玲儿本是气闷不已,听得二人笑声,已然惊觉,一见洛半夏也是笑意盈盈,方知被骗,顿时大呼道:“好你个洛半夏,竟然敢来诳我,此次看我不打掉你的舌头。”她被洛半夏戏弄,便连师兄也不叫了,说完便往前扑去。楚怀云见她又在混闹,赶紧一把扣住她肩头,将她摁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