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秋正要说话,却见路小川俄然把刀一横,紧紧盯着苏媚儿道:“收起你那一套,如要抨击,尽管冲我来便是,少去动贰心机。”冷凌秋一愣,这两人不但熟谙,只怕另有过节,从速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苏媚儿见他如此宽裕,顿时笑出声儿来,道:“公子还真是脸薄,我不过开个打趣,看把你吓的。”冷凌秋一抹头上盗汗,道:“女人这打趣开的也太大了些。”苏媚儿小嘴一秉,佯装怒道:“你们两个,一个脸薄,一个脸冷,唉,真不好玩儿,不玩儿了,我回房去了。”说完回身一转,噔噔噔的上楼去了。那身姿如弱柳轻摆,却看得冷凌秋倒吐一口长气。
路小川把刀一横,道:“便是这个。”冷凌秋拿起一看,只觉那刀非常轻巧,便是他这毫无内力之人,也不觉沉重。拨刀一看,只见那刀欺霜赛雪,锋刃起处,寒气逼人,若论锋利,只怕不输干将莫邪。路小川道:“塞北奇冷,而这‘九天寒铁’则是选三九寒天的雪山之上所冻铁石炼成,那铁石极其难寻。当年我和师父去寻这‘九天铁石’足足寻了一月,才发明一块。不巧的是姬水瑶和苏媚儿也来寻这铁石,两报酬夺这铁石,一言分歧便动起手来。我便是当时认得姬水瑶和苏媚儿。”他说的轻描淡写,倒似此事与他无关普通。
苏媚儿捂嘴一笑,道:“我师父说了,你师父刀法不错,不过心气太高,我师父也不肯和你师父计算,以是,这事过了就算了,我师父让我来给你说一声,免得你师父还老记心上。”冷凌秋听她说完,除了只记得你师父和我师父外,其他一句没听懂,心想,定然是两人师父曾经有过节,路小川最依他师父,怪不得摆出一张冷脸。
冷凌秋呵呵一笑,道:“女人过誉了,我这位兄弟,生性如此,你既然和他是旧识,当知他脾气。”苏媚儿也道:“这倒是天然晓得,不过我还是喜好公子这般萧洒一些的,公子既然称他为兄弟,想必也是江湖中人,不知公子贵姓,师从那边?”
只是他这一看,那妇人顿时惊觉,一见冷凌秋形貌,顿时“咦”了一声。她一出声,冷凌秋方知失态,赶紧举壶倒酒,却发明酒壶已空,便又叫上一壶。
路小川听得此事也算告终,便放下刀来,不再说话。苏媚儿又对冷凌秋悄悄的道:“公子,你但是还没答复我呢。公子莫非瞧不起妾身,不肯相告?”她这一番话说的酥媚入骨,边说边去拉冷凌秋手腕,冷凌秋一个躲闪不及,便被她紧紧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