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猫诡志 > 第二十六章 青青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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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颂听得入迷,也恐滋扰她的雅兴,只等一曲唱罢,这走上前去,想与她聊一聊这歌中风味。

在逸仙楼,大大小小高身低位的唱曲儿的、吹打的也都请过很多,申明远播的名伶也有,初出茅庐的小将也有,但都是各司其职,唱曲儿的尽管唱曲儿,吹打的尽管吹打,没有二者兼得的人才。

炎颂问道:“你没驰名字吗?”

恰是入迷之时,忽见那女人满身生硬地立着,唯独手抖着不能停,本来无澜的双目垂垂微红,紧咬着嘴唇几近沁出血来。

二毛是个鬼灵精,来话老是很快。

大毛略比二毛沉稳些,怒斥二毛不规矩:“阿婆说了不让你叫傻女人,你都忘了?”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可他固然是不请自来,毕竟是没做甚么特别的事,又如何引得她如许冲动呢?

大毛严峻他乱跑,快速与锦瑟叮咛:“炎先生交给你了,我要去追二毛!阿婆说她炖了鸡接待客人,你们要早点归去!”说完也不等锦瑟答不承诺,便急着跑掉了。

“哟!傻女人驰名字啦!今后不能再叫傻女人了!”二毛做了个鬼脸,顺手揪了一根野草握在手里,一蹦一跳地跑开了。

总之她颤抖着伸出仍在震颤的手,谨慎翼翼地抚上炎颂的脸颊。

二毛奸刁道:“癞蛤蟆长毛——奇了怪!不爱说话的傻女人明天也爱说话了!”

是冲动么?或许是严峻抑或惊骇?

亭中歌声袅袅,洋洋盈耳不甚动听。

忽见她两行清泪逆流而下,蓦地扬起嘴角笑了起来。那笑中带泪或喜或悲的模样炎颂是始终不能忘的。

她点头回绝,说这把瑟如同她的生命,是不能离身的。

这里的水是绿油油的,湖底里长着大片富强的青荇。湖边是连绵的蒲草,岸上是错落的古树,有绿的、黄的、红的、枫色的,偶有长长的枝条垂入水中,上头覆着一层肥厚光滑的青苔,远了望畴昔一片班驳陆离,湖边那用木头胡乱搭建的亭子立在这里便显得不大高耸了。

梁阿婆替锦瑟专门缝制了一个琴包,是专门去镇子上买了牛津布返来做的,便利她来回搬挪。在那之前她都是直接把这一人高的物件抱在怀里搬运的。

二毛不肯佩服:“不叫傻女人叫甚么?她又不肯奉告别人她到底叫甚么!”

现在的世道,唯有穿戴皮裤沙哑着嗓子扯歌的歌手爱拿着贝斯边弹边唱,再或者是穿戴西装弹钢琴的,裹着长裙拨吉他的。也不知是擅歌者不爱古筝二胡还是专于研讨中华乐器的不爱唱歌。

回到竹楼时梁阿婆已经煮好了饭菜候着了,见只要锦瑟和炎颂返来便问:“大毛和二毛没一起返来吗?”

炎颂一慌,不知这是何意。

炎颂想着这两小童的描述多数也有些夸大和诬捏的成分。若真是有能导致山体滑坡那么大的雨,别说进村的山路该泥泞的走不了人,单说这村庄还能不能无缺无损的保存到现在都是个题目。

许是大毛二毛常日里野惯了,梁阿婆也不在乎,盛了锅里刚炖好的老母鸡汤,热乎乎的端上来。

“傻女人你又傻啦?如何竟说些摸不着脑筋的话?”

炎颂立在原地遥遥听着,总感觉这“傻女人”的歌声琴声里有一种旁人没有的清冷超脱。

炎颂侃侃道:“周礼中有记录,雅瑟二十三弦,颂瑟二十五弦,饰以宝玉者,曰宝瑟,绘文如锦者,曰锦瑟。我还觉得弹瑟的技艺已经失传了,没想到另有人会,并且弹的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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