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深深看了她一眼,夹了筷子鱼肉给她道,“用饭。”
“我如果早记起来就好了,”苏梅烦恼地拍了拍额头,问他道,“哎你说,现在打电话跟顾森,他能跟那位说一声,停下大炼钢吗?”
一身衣服都穿七八天了,干了湿,湿了干,闻着都馊了。
“那这些你帮我做成豆豉吧?”苏梅指了指竹筐里200斤摆布的黄豆道, “你看还需求甚么质料,写个票据,我去筹办。”
洗漱后,赵恪坐在书桌前,拍了拍身边的椅子,“来,坐。”
不然很轻易就查到他们伉俪身上了。
“接到包裹的第二天,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赵恪奇特道,“我给妈回过电话了。”
鸡鸭窜进廊下,瑟瑟颤栗地挤作一团。
苏梅蓦地一惊,“啪!”对着本身的脑门拍了一下,她如何把这事给忘了?!
不时有树枝被风刮断的声音从院别传来。
“小梅,”赵恪穿上衣服雨鞋,抓起雨衣向外走道,“我带队去海岛看看。”
“好了,”赵恪收起毛巾,“把头发烘干,睡吧。”
赵恪把窗户一扇扇翻开,也不见一丝风,“应当是要下雨了。”
赵恪和苏梅惊坐而起,两人敏捷跳下床,一个去挪窗下的桌椅、抢救苏梅的画稿,一个跑进西厢照看小瑜儿、小黑蛋。
“好。”几人应了声,纷繁行动了起来。
“还好。”苏梅四下看了看,没有一个闲人,大人孩子都在忙活着清理门路,刨挖埋葬的房屋,修补屋顶、院墙、船只等,“每年都要来这么一回吗?”
赵恪也确切饿了,放下脏衣服,擦了把手,接过来大口吃了起来。
苏梅摸了摸另有些泛潮的头发,引出异能从发根往下过了一遍,“炼钢的事,我们不管了吗?”
赵恪沉吟了下:“我找找人,侧面提示一下。”
半夜,“霹雷”一声雷响,瓢泼大雨倾泄而下,窗户被风吹得“咣当”一声,玻璃碎了数块,风卷着雨丝刮了出去。
苏梅听得非常心动, 她家没喂猪, 要豆渣没用,倒不如直接少要点酱油, 多得点豆豉用来调味做菜。
苏梅怔了下,“哦,忘了。”
苏梅接过来往地上一放,雨水便“啪啪”地滴了出来。
苏梅默了默:“向晨家如何样?这几天你有见他们吗?”
“咔嚓!”
苏梅把小瑜儿、小黑蛋递给刘安然,“安然,你带他们回屋。浩南,你们几个去房里挨个儿检察一下,看那里漏水,放个盆鄙人面接着。”
苏梅有些坐不住了,将几个孩子托给蔡佳微和王老太,跟司务长请了两天假,带着医包、换洗衣服、吃食和营养品,去后勤借了匹骡子,骑着走近路去了船埠。
“嗯。”苏梅踢鞋上床,往内里滚了滚,随之抹了把额头的汗,叫道,“赵恪,你把东边的窗户也翻开吧,好热啊!”
“看了,有两处漏雨,我都拿盆接了。”刘浩南走在她身后关门道,“小梅姐,你拿这些干吗?”
苏梅翻开带来的麦乳精舀了两勺冲了碗,洗了洗手,拿出饼子夹了些酸笋丝递给他道:“吃点东西。”
苏梅牵着骡子下船,一眼望去满目疮痍。
“先锯几块板子把窗户堵上。”
暴雨连续下了四天方停,措置好菜籽里的蔬菜,搭好鸡鸭棚,修好房顶,换好窗上的玻璃,送走开学的刘浩南五人,赵恪等人还没有返来。
刘浩南、赵瑾等纷繁惊奇地看了过来,赵恪放下筷子,伸手揉了揉她拍红的额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