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看了她一会儿，小声笑道：“你的身份是保密的吧？”
那少女的仙颜与花苗女子截然分歧，她十六七岁的模样，五官精美柔润，新月般的弯眉如同画上去的一样秀美，唇瓣小巧而鲜嫩，每次红唇翘起，白嫩的脸颊上就现出两隻敬爱的小酒窝。
世人一向喝到深液，把剩下的酒喝了个乾乾净净。除了易虎他们滴酒未沾，几近统统人都醉倒了。
程宗扬摸了摸手边的水囊，发明内里还剩了些水，刚拧开要喝，却怔住了。
程宗扬看着她心虚的模样，低声道：“你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
“是吗？”少女欣喜地瞪大眼睛，连嘴巴里的鹅掌菌都忘了咽，“她们真的那样说吗？唔——”少女赶紧吞下菌块，“说我是神女？”
乐明珠这会儿身份已经透露，干脆一边吃着烤菌，一边和程宗扬聊了起来。
这丫头说了半天还没说到正题，但有了刚才的经验，程宗扬也不再问，只闭着嘴在一旁等候下文。
程宗扬道：“别的人呢？如何饿得这么短长？”
“我在花苗待了两个月，开端他们都叫我小乐大夫，後来叫我珂娅，我还觉得是苏姊姊她们给我起的花苗名字呢。”
少女吃力地咽下菌肉，伸着头朝程宗扬背後看了看，然後鬆了口气。她把手指竖到唇边，“嘘，小声点。”
少女用力点头，然後花容一变，“啊”的一声捂住了嘴巴。
“你是大夫？”
“还喝水吗？”
乐明珠立即道：“要！”
世人将菌肉切成一块一块，就着烈酒痛饮起来。程宗扬取了两块菌肉，喂凝羽吃了，刚出帐篷，就被卡瓦拉了畴昔。
“呃……你是光亮观堂门下？”
“那当然，”少女挺起胸，高傲地说道：“我们光亮观堂门下，都是最超卓的医者！”
“没甚么啦，”少女高兴地摆摆手，故作无所谓地说道：“我就是给他们治治病啊，疗疗伤啊，甚么的。”
少女拿着水囊，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才细喘着道：“饿死我了。”
少女烦恼的神采让程宗扬忍不住笑了起来，“现在我晓得了。熟谙一下吧，我是叫程宗扬，是五原城来的贩子。”
“你不是花苗人，为甚么他们把你当作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