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葆桢抬开端来,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他的嘴唇动了动,用沙哑的声音吐出了三个字:“洋药税。”
“他西征军需再要钱,也要不到我们船政头上!一个月三万两银子,对西征来讲,杯水车薪,可对我船政而言,却无异于釜底抽薪!”夏献纶有些愤激地说道,“这船政但是也有他左季高的心血在内里,他如何能如此打压船政?就为了船政不造兵商两用之船?”
“先以洋药税济以缓急,也何尝不成。”吴仲翔看到沈葆桢还是不说话,便也劝提及来,“如果不消的话,闽省再无别税可抽,船政恐怕也就此荒废,我等数年心血,化为乌有,当时恐悔之无及矣。”
夏献纶和吴仲翔有些惊奇的对望了一眼,过了好久,仍不见沈葆桢说话,吴仲翔忍不住道:“大人,倒底是出在哪一项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