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易点点头,神采悠然道:“既然如此,那我想问,长老会和家主都没想撵我走,四长老此等行动是否有些过分越俎代庖了?又或者四长老自发已经能够代替长老会和家主的位置,以是才有此谈吐?”
“别的,您说身在尹府就要为尹府着力,但是你们可曾为尹府着力?其别人可曾为尹府着力?是不是统统人都为尹府出过力?如果不是,那么我就要问了,凭甚么要让我mm为尹府捐躯她一辈子的幸运?尹府如许做,是不是有些太霸道了?”
一经怒斥,南宫易不怒反笑,嘿然道:“如果怕我说,我不说就是了,何必如许对我吹胡子瞪眼?莫非是被我说中了?”
“我如果不想着力呢?”南宫易双眼一眯道。
对于尹堂洪的话,南宫易不屑一笑,道:“不知四长老此番谈吐,是你小我意义还是长老会的决定,又或者说是家主的意义?”
“哈哈哈哈,六长老可真是至公忘我忠义开阔。依六长老之言,如果有朝一日,某位武修妙手看上了您家的妻女,那您是不是也会喜不自胜的拱手想让?”
“呵呵,好小子,你还真会钻空子。好,既然如此,我就特批你参赛。刚才你的敌手是谁,现在我就让他和你打。”尹堂曜不想和南宫易胶葛,只好让步一步。
尹堂曜缓缓的点了点头,终究无法的叹了口气:“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准予你和无痕比斗。”
尹堂曜望着南宫易,抬手按下了台下的喧闹声,缓缓的道:“南宫少爷,你有甚么定见?”
尹堂曜不睬会南宫易的话,却转开话头道:“好,就算你要参赛,可你能达到要求吗?提拔赛规定,凡参赛者,均要武修气力达到炼骨期,你达到了吗?”
“不成能,这此比赛的嘉奖是长老会分歧商讨所定,岂能说废就废。”
闻言,不但台下一片轰然,就连台上三排席位上的人,也不由张大了嘴。而最感到最吃惊和最不成思议的人,倒是尹家家主尹堂曜。
报幕执事道:“刚才轮到南宫少爷比赛时,他缺席了。按提拔赛规定,定时不到者,以弃权论处。”
尹无痕道躬身道:“家主放心,无痕不会伤害小易兄弟的!”
尹堂曜再次望向了南宫易,目光当中尽是严肃。
这些设法是南宫易出言后第一时候,就呈现在尹堂曜的脑海中。而下一刻,南宫易已经翻过护栏走进了演武台内。
但是他刚一开口,却被尹堂曜一声轻哼压了归去。明显,对于尹堂洪气急废弛的模样,尹堂曜有些愤怒。家主都还没有发话,你算老几啊?
南宫易摆了摆手,提示道:“家主不要忘了,提拔赛另有一个规定,凡是尹府少爷,都能够自在挑选插手比赛。”
闻言,尹堂洪神采微微一变:“这个天然是老夫小我的意义,跟长老会和家主没有干系。”
尹堂曜呵呵一笑,侧目望了报幕执事一眼:“这是如何回事?”
“恩?”
“南宫易,你……你休要胡说!”
南宫易道:“因为刚才比斗时,报幕执事绕过了我。我没有插手,以是,对于提拔成果我不平!”
“你……你混账……”六长老被南宫易说的哑口无言,满身气的直颤栗。
尹堂曜毫不让步道,目光中竟升起一抹怒意。
“为甚么?”南宫易有些气不过,脖子一扬道。
听到这句话,南宫易不由大怒,甩开衣袖一脸狰狞道:“凭甚么不成能?你们可不要忘了,瑾儿是我mm,凭甚么要拿她的幸运作为此次提拔赛的嘉奖?你们收罗过她的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