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南宫易不由大怒,甩开衣袖一脸狰狞道:“凭甚么不成能?你们可不要忘了,瑾儿是我mm,凭甚么要拿她的幸运作为此次提拔赛的嘉奖?你们收罗过她的同意吗?”
“呵呵,好小子,你还真会钻空子。好,既然如此,我就特批你参赛。刚才你的敌手是谁,现在我就让他和你打。”尹堂曜不想和南宫易胶葛,只好让步一步。
“因为你底子不是他的敌手,这个不消比斗我就能晓得。”
南宫易的双目中闪过一抹凌厉,冷冷一笑说道。
不等南宫易发言说完,四长老尹堂洪抢先开口斥道,一双三角眼恶狠狠盯着南宫易,恨不能将其一掌推死。
“我想人有三急,总不能因为上个茅房,就剥夺我比赛的权力吧?我但是对此次提拔赛的冠军志在必得,如果就因为那么一个小小的不对,而打消我的参赛资格,这可不得不让我思疑此次提拔赛的公道性和公允性?又或者,长老会对于此次提拔,底子就是当作儿戏……”
劈面的尹堂曜见事情越闹越僵,而他身为尹家家主,却又不好出言制止。但如果任由这一老一少在此辩论下去,哪有成何体统?无法之下,只好给尹堂洪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不要再说了。
“你为甚么不平?”尹堂曜问道。
报幕执事道:“刚才轮到南宫少爷比赛时,他缺席了。按提拔赛规定,定时不到者,以弃权论处。”
“你……你混账……”六长老被南宫易说的哑口无言,满身气的直颤栗。
“哈哈哈哈,六长老可真是至公忘我忠义开阔。依六长老之言,如果有朝一日,某位武修妙手看上了您家的妻女,那您是不是也会喜不自胜的拱手想让?”
他本筹算随便乱来过南宫易便能够了,哪想到南宫易一张嘴就要声挑尹无痕。尹无痕但是此次比赛的冠军,尹家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你要和他打,那不是明摆着找虐么?万一出了甚么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尹堂曜呵呵一笑,侧目望了报幕执事一眼:“这是如何回事?”
南宫易见机遇来了,当下一脸恶棍道:“我不平此次的提拔成果。”
但是他刚一开口,却被尹堂曜一声轻哼压了归去。明显,对于尹堂洪气急废弛的模样,尹堂曜有些愤怒。家主都还没有发话,你算老几啊?
被南宫易这么一搅,尹堂洪顿时恼羞成怒,这不是明摆着教唆本身和其他长老之间的干系吗?虽说其他长老并非就会就能这么想,但听在尹堂洪的耳中,却实在刺耳之极。一时候,忍不住从席位上跳了起来,指着南宫易嘴角发颤的斥道。
“不想着力?那也好!不过,从今后那你可就要另餬口路了!”尹堂洪微微一笑,但言语当中却辛辣非常。
“四长老有话明说,如此拐弯抹角,恕长辈痴顽,还不大明白四长老的意义!”
尹堂曜望着南宫易,抬手按下了台下的喧闹声,缓缓的道:“南宫少爷,你有甚么定见?”
闻言,尹堂洪神采微微一变:“这个天然是老夫小我的意义,跟长老会和家主没有干系。”
与其直接将他轰下台家法服侍,还不如让他把话说完后在予以惩戒,如此一来,还能显削发主的公道与漂亮。
尹堂曜不睬会南宫易的话,却转开话头道:“好,就算你要参赛,可你能达到要求吗?提拔赛规定,凡参赛者,均要武修气力达到炼骨期,你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