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有事固然叮咛,只如果燕家能办获得了总得叫您对劲了才是。”燕铭早就晓得此子是暨雷而生,天生异象,对李贞非常看好,连啥事都没问,一口便答允了下来。
还别说,谈起买卖经,李贞但是里手熟行,啥子白手套白狼、高抛低吸之类的玩起来一准顺溜得很,毕竟宿世那会儿他就是学这个的,不过嘛,虽说唐初鼓励贸易畅通,对贩子并无轻视,可他一个堂堂的亲王总不能闲事不做,整日里东奔西跑地忙乎买卖?就算他肯,老爷子那儿能承诺吗?很明显,自个儿抛头露面是绝对不能成事的,可如果将买卖交给别人去打理,那就只能玩实业那一套了罢。
钱这玩意儿但是好东西来着,谁也不会嫌钱多了扎手不是?虽说即将封王了,可按唐制,封王也就是封食邑,亲王一级也就是虚封万户,实封不过4、五千户罢了,再说真要拿到实封的好处,也得等之国(也就是到自个儿的封国去)以后才有对封地的办理权,当时才气真儿个地靠封地的支出过日子,在此之前所谓的实封,实在只是给赋税就算了事,大抵上是按每月每户二十文钱给的罢了,算下来堂堂的亲王一个月也就是百来贯罢了,如果真要开府建衙,那点儿钱连塞牙缝都不敷。
李贞是没起啥夺嫡的心,可居家过日子总得过个舒爽不是?繁华繁华还是得好生享用一下的,可钱呢?该从哪来?贪污纳贿李贞不想干,再说了,之国前他也没阿谁才气不是?吃干股?那倒是一条路,不过嘛,这等将把柄送到别人手中的事情李贞但是不乐意的,如此一来,剩下的门路就只要一条了――独立重生,靠本领捞钱去。
实业?嘿,李贞懂的东西还真不长幼,枪炮火药之类的也不是门外汉,可如果真儿个搞了起来,总得有个说得畴昔的来由不是?要不,老爷子问起这设法从何而来的,又该如何答复,总不能说是从天下掉下来的罢,那也太扯了些。
嘿嘿,成了。忙乎了老半晌的李贞望着自个儿的劳动服从,内心头美滋滋地,面前金光狂闪,一想起即将到手的一桶金,口水都几乎流了下来。主张有了,人便好办很多了,这不,翌日一早李贞就着人去告诉自家的亲娘舅燕铭,让燕铭在家候着,自个儿一下了学便赶往燕府。
***老五,一开口就是万儿八千贯的,不幸老子积累了四年多的月例钱,如何算也就是百来贯,***,凭啥子就该他们财、老子受穷的?不成,老子也得赢利去!李贞回了宫,跟燕妃号召了一声,便躲回自个儿的房间,说是要做功课,可描帖才刚描了几个字便有些子心不在焉地走了神,满心眼里满是老五那对劲的说叨声。
李贞找上燕家天然有他的来由,一者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亲不亲都是本身人嘛,二来燕家要想站稳脚根就只能靠着燕妃,可燕妃虽说是皇贵妃,但毕竟不是皇后,很多事情她是没法干预的,燕家想要达,独一能希冀的就是李贞,这是一荣俱荣、一枯俱枯的干系,将来很多李贞不便利出面的事儿交给燕家来做也能放心不是?
哈哈,爽!李贞对劲地打了个响指,急吼吼地让小寺人去找来一把铜尺、数张白纸,埋头苦干了起来。李贞虽说对木工活谈不上熟谙,可宿世那会儿机器制图毕竟不是白学的,凭着影象将啥子太师椅、靠背椅、圆椅,方桌、圆桌、长桌之类的全都画将出来,当然也没忘了设想一下龙桌、龙椅的。
李贞所画的图纸本来就不庞大,燕铭只不过扫了一眼就明白此中的奇妙,略一思考,立即坐直了身子,一击掌道:“这事儿该是可行,只不过如果要人接管怕是需求些时候,不知八皇子有何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