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吻从她的额上滑到她的眼睫，又滑到她的唇上，男人粗烈有力的唇舌，带着烈酒的味道，激烈的侵入，擒住她的唇舌，卤莽吸吮。
“凤儿……？”萧祯俄然长叹一声，俄然又倒在枕上，长臂一拉，将她拉在怀里：“公然是你么……”他说，低头吻着她的额头。
身边的男人兀自还在甜睡，晨光从窗扇上射出去，照清他的容颜，这是一张如何高华的脸，巍巍如在云端。她谨慎的挪动下床，捡拾本身的衣衫，她浑身都是伤痕，身材也很疼，一头黑发混乱虬结的盘在胸前。
没想到女孩子在他手心睁着害怕的大眼，半日只是说：“我、我父亲，是、是个呆人……”
莫独披着青衫，衣衿半敞，暴露内里月红色的内衫，坐在床边，将她拥在怀里，昨日的衣衫在他的扯落中有件坏了，他命人告急去镇上买了新衣，是一色儿大红的衫裙，虽是小镇上的技术，却娟秀敬爱，不觉艳俗，莫独抱着她，给她穿上衣衫，龙卫凤伏在他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脖颈，闻着他身上的气味，脸上是新妇的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