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九了然一笑:“起来吧,既然跟了我,就不要由着别人再欺负了你。”
一道身影敏捷的闪了出来。
“王爷不是那般粗心的人,既然王爷不问,自有王爷的企图。奴婢不敢妄自测度。”白芷垂首中规中矩的答道。
不过,还没等她欢畅两日,便等来了一道更加糟心的懿旨。
随后,便塞进一顶软轿,摇摇摆晃的送进了宫。
鹿九眼神深谙,轻笑一声:“哟,看来这是还是一场鸿门宴呢!”
“王爷叮咛,谅解王妃舟车劳累,好生在梧桐苑安息就好,无需问安。这几日府内有客,来往人杂,王妃且不要出去了,过几日王爷会去看您的。”林伯俯身说道。
“哦?这么快就漏出狐狸尾巴了?”唐明忧抬眼看向他。
“哦?另有这等端方。”她眸子一暗,这玉婵既不是唐明忧的人,那陵王府这趟水怕是更要浑上几分啊!
莫问一拱手,说道:“禀王爷,是王妃。”
唐明忧听罢,轻笑一声,道了句:“王妃的爪子公然利得很呐!看来本王可也要谨慎些了。”
翌日天还没亮,鹿九就被府里的教习嬷嬷拉起了床,一边在她耳边念叨着宫廷礼节,一边给她换上那白底绣金凤的宫装,又缀了红宝石的头面。
鹿九带着白芷回了房,倚在软榻上,开口道:“你可知我为何恰好选了你?”
“因为王妃要给这府中立端方。”白芷垂着头答道。
“哦?这么快?”鹿九语气里较着带着遗憾。
“奴婢明白。”白芷福了身子应道。
次日一早,鹿九用过早膳正倚在案边看杂书。
鹿九听罢,面上淡然应下,内心却欢乐得想要放烟花来庆贺一番了。
白芷当下低了头,不知如何回声,半晌才讷讷道:“奴婢……奴婢瞥见玉婵女人偷偷进了王爷的书房。”
“回主子,婉贵妃原是丞相嫡女,虽无皇背面衔,却执掌六宫。”白芷老诚恳实的答道,心中却有些利诱,固然主子远居迷城,可终归是侯府出来的,如何会不晓得婉贵妃的身份?
“那你为何与我说?”她声音不大,气势却实足。
“婉贵妃有旨,特请新妇陵王妃于明日入宫一同赏花品茶,小叙怡情。”
那丫环强撑着起家,应了句“是”,便随她出了院子。
鹿九心知肚明,这陵王府的兴风作浪的不会只要她一个,想必今后会热烈的很,本日这一出戏,不过是给她们提个醒。
“王爷,还要持续盯吗?”莫问垂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