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你我两家几十年友情,这个天然会帮。”
李伯言说道:“估摸着转运司的人用不了多久就要来了。”
官差眉头一皱,“你有病啊,本差爷没空跟你嘻嘻哈哈。”他扫了一眼配房当中,皆是城中富贾,也不敢过分冒昧,说道:“有人报官,有发卖私盐者,故来缉拿。到底谁是李伯言?速速站出来!”
李伯言苦笑道:“父执,躲?能躲那里去。”
“那谁是李伯言?”
“闭嘴!本司说是私盐,他就是私盐!走!”
“慢着!”谢林论刀一拦,扫了一眼,盯着李伯言,问道:“这个,就是李伯言?”
“对对对,伯言,依我看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现在报官,让州府的人来掺手此事,免得被暗中歪曲的小人得逞。”
“谢头儿,那船上的人都嚷嚷着不是盐,现在人被楼知州抓去了,如果查起来……”
“那公子您的意义是……”
李伯言点了点头,道:“范公、赵相公都鞭长莫及,如果我爹晓得了,必定倾尽统统,想要捞我,这模样,味精的配方怕是保不住了。”
“那该如何是好?”
“对对对,德轩兄提示的是,可……可我们是商贾,如何跟官府的人斗?”
“这……这可如何办呢?伯言,要不你先躲起来?”
三元楼的那位姓张的店主点了点头,说道:“我看是老姚,当年不也是使诈,将德春楼的买卖活活搅黄的嘛,定是这个老东西作怪。”
砰!
唐德轩皱眉道:“现在不是查谁做的,而是如何将伯言的事情停歇。我们这么多货量,如果然被扣押了,那些人该笑了。”
李伯言浅笑道:“我,我。”
李伯言说道:“小侄已经报官了。”
衙役一副严厉的模样,“老子没空跟你玩闹!”二十万斤的私盐大案,这但是大差事一件,哪有表情跟你玩闹。
“走一步,看一步,看谁狐狸尾巴先暴露来咯。康头,你跟仇姐姐去找……”
开打趣,跟你们闹呢。这事情不管有没有鬼,藏着掖着玩猫腻,这还不被暗中的小人算计死。
带头那人皱眉,道:“浒墅关扣押了一批私盐,接到线报,头子李伯言正在此处,故来缉捕,这么巧,韩捕役也在办公?”
一群人齐声说道:“他……真是李伯言啊!”这群人也甚为无法,这是杀头的罪,谁吃饱了饭没事干,去心甘甘心肠当替罪羊。
“这……为何?莫不是没交商税?”
“睿儿倒是提示了我,这些人甚是狡猾,估计是看着这些日子我们这十几家酒楼买卖红火,就下如何狠手!”
“我。”
李伯言叮咛完以后,便看着康帅博拜别,眯缝着眼嘲笑两声,没想到,这才到姑苏一日,便有人迫不及待地脱手了。
“私盐?他们是目炫还是舌头没了,尝不出来味道吗?真是胡说八道!”
“甚么?”
李伯谈笑了笑,说道:“浒墅关的商船被转运司的人扣了。”
官差怒喝道:“诸位好生不见机,此乃要案,拿一个娃儿顶罪,这是要负连责之罪的!”
“鄙人缉捕的也是盐枭李伯言,看来谢漕司慢了一步,我们走。”
李伯言摇了点头,说道:“且不说来回半把月,这些船货流经何人之手,就算范公脱手,现在知永州,手也伸不到姑苏来,到时候太被动了。”
“要不请唐老爷子出出招?”
唐德轩略惊奇于李伯言的沉稳,点头道:“恩,躲是躲不畴昔了。躲得过月朔,躲不过十五。伯言,要不如许,我去书一封,请你父亲出面,看看是不是能周转一二,毕竟转运司的人,略加打通一二,或可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