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伯言这么利落承诺了,不管是被摁在地上的潘超,还是举着家法棍的潘陆丰,都心头一惊,这是哪一出?
赵汝愚出了潘家宅子,看着李伯言说道:“老夫真是在潘家这个坑里,越陷越深了!”
潘家一大帮人恭送赵汝愚出宅子。
李伯言要填上这个坑,还得用潘家这层干系,做到兵不血刃。
“哈哈。”
“不知老叔,潘子犯了甚么错?”李伯言也猎奇,潘黑炭此次坑爹究竟坑到了甚么境地。
赵汝愚淡淡道:“好自为之吧。”
“这位是超儿的恩师,房伯,你快些奉告我,老太爷带着超儿去了哪?”
“赵相公,快些,晚了我怕超儿没命。”
“不成不成!”潘老太公听赵汝愚这么一说,顿时心头就舒畅多了,看了眼潘超,道:“赵相公真让你买诗词集,你为何不解释清楚?”如果真按赵汝愚说的,那顶多就是有些闲钱,趁着教员“出差”,找些乐子,性子就分歧了。
李伯言一愣,问道:“潘子肇事了?”
赵汝愚也是晕眩,这叫甚么事啊,只能悄悄叫苦,“快些带我畴昔吧。”
李伯谈笑着拍了拍潘超的肩,“行啊,还搭上红袖招的季昀女人了,你不怕陈百川撕了你?”
“咳咳。阿谁爹啊,我错了……”
潘超躲过自家老爹的“夺命”家法棍,哀嚎着要跑,却被几个叔伯拦住了。
“李伯言,你敢打我!”潘超被李伯言按在地上不得转动,心想着这特么的还是兄弟么,竟然过来帮本身老爹对于他,真叫一个悲催啊。
李伯言心中暗笑着,这心很多大呢,还做状元梦啊,他看了眼赵汝愚,朝他使了个眼色。
李伯言见氛围稍稍和缓了,便将潘超松开。李伯言跟赵汝愚一前一后感到,潘黑炭内心头就有点数了,这是来援救他的,赶紧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一副乖宝宝的模样,现在,也只要赵汝愚能救他了。
一见到赵汝愚亲身过来了,在祠堂东角落气得已经蹬腿光喘气的潘老太爷,还是一旁看热烈的潘家长辈,都拱手施礼,这是对于贵为国公的赵汝愚,由衷的尊敬。
“赵相公,老朽把这个孽障交到您手上,真是给您添费事了!”
潘超愣愣地看着赵汝愚,然后哇得哭出来,“老太爷,我说了,您能信嘛,您身子骨欠佳,再死不承认,怕再气到您。”
“潘家的家业迟早得败在这违孝子手里!还觉得出了个文曲星,潘家有盼头了,成果……”
潘超的傻呵的脾气跟他老爹一样,这时候闭嘴装哑巴也就罢了,未曾想傻呵地来了一句,“爹啊,你打死我,谁给你养老送……”
“后……背面祠堂。”
“嘶,疯子,你轻点。”潘黑炭看着赵汝愚坐上马车,才说道:“你懂甚么,这叫一怒为红颜,死也值当!”
“老太爷呢?把超儿带到那里去了?”
赵汝愚扶起年有耄耋的潘老太公,问道:“不知潘超犯了甚么错,让老丈如此起火?”
“好好好。”
李伯言一看,这潘黑炭被打得鼻青脸肿,看来真是惹大事了,当即身子一闪,将个头矮上一截的潘超摁扒在地上,道:“老叔要如何措置?某来经验他便是。”
“孽子,我如何生了你这么个败家玩意儿!”
李伯言呵呵暗笑,这熊孩子,还真会顺杆子往上爬。
“说说吧。”
背面走得慢了一拍的赵汝愚,终因而来唱红脸了。
“再贫嘴打死你!”
拿着家法棍的潘陆丰一听喊疼,心立马软下来,有些镇静隧道:“伯言,你让开,这是我潘家的事,你别插手。这个孽子,放我来经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