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伯言这么利落承诺了,不管是被摁在地上的潘超,还是举着家法棍的潘陆丰,都心头一惊,这是哪一出?
李伯言模糊一笑,道:“我跟潘子是同门,岂能劳烦老叔亲身脱手,还是我来吧。”
潘超躲过自家老爹的“夺命”家法棍,哀嚎着要跑,却被几个叔伯拦住了。
潘家祠堂上传来茶盏碎裂的声音,隔着老远就听到了。李伯言眉头一皱,看来这回潘老太爷是动真格了啊。
“教员就当积德积善吧。等过了这个夏天,潘黑炭,教员想辞退就辞退潘家的这门孽缘吧。”
李伯言要填上这个坑,还得用潘家这层干系,做到兵不血刃。
李伯言瞪了一眼回眸看来的潘黑炭,又瞟了瞟已经气到手颤栗的潘老太公,这坑爹潘黑炭才明白本身说错话了,从速闭嘴就这么趴着。
潘超从宅子里小跑出来,鼻青脸肿地朝赵汝愚一拜,“多谢先生再救一命。”
见到李伯言来了,正愁没个挡箭牌,从速朝李伯言身后一躲,哭着道:“伯言救我!”
“哈哈。”
潘超的傻呵的脾气跟他老爹一样,这时候闭嘴装哑巴也就罢了,未曾想傻呵地来了一句,“爹啊,你打死我,谁给你养老送……”
拿着家法棍的潘陆丰一听喊疼,心立马软下来,有些镇静隧道:“伯言,你让开,这是我潘家的事,你别插手。这个孽子,放我来经验就是。”
李伯言听了这话,不怒反笑,道:“如何不敢?陈百川我都打过,还打不过你不成?”
“说说吧。”
哐当!
“潘家的家业迟早得败在这违孝子手里!还觉得出了个文曲星,潘家有盼头了,成果……”
“议逊啊。”
“他!他……你让他本身说!”潘陆丰家法棍一甩,气得回身背对二人,感觉话再从他口中说出来,估计得把本身气死不成。
“嘶,疯子,你轻点。”潘黑炭看着赵汝愚坐上马车,才说道:“你懂甚么,这叫一怒为红颜,死也值当!”
“住嘴!你还嫌不敷丢脸吗?人无信不立,你现在连你爹,老太爷,都敢骗了,将来还如何考取功名?在宦海安身?”
赵汝愚扶起年有耄耋的潘老太公,问道:“不知潘超犯了甚么错,让老丈如此起火?”
潘黑炭话还没说完,就被李伯言一脚踢在屁股上,直接来了一个五体投地。
潘超愣愣地看着赵汝愚,然后哇得哭出来,“老太爷,我说了,您能信嘛,您身子骨欠佳,再死不承认,怕再气到您。”
李伯言一看,这潘黑炭被打得鼻青脸肿,看来真是惹大事了,当即身子一闪,将个头矮上一截的潘超摁扒在地上,道:“老叔要如何措置?某来经验他便是。”
曲氏带着赵汝愚跟李伯言仓猝入府。边上等待的潘家长工声都不敢出声,本日的潘家,正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伯言,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