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此事就如许决定了,只是子直公所说的解禁伪学一事……这个朱元晦、蔡西山死了,伪逆之党也就作罢便是,只是这个理学,真是食之有趣的鸡肋啊。”
政事堂值房当中,韩侂胄喝着茶,看着阿谁布衣之人,叹了口气,道:“子直,吾不及也。”
赵扩红着眼,眼皮不住地跳动着,“以是,子直公,说到底,还是不肯意帮手朕。”
“不错。这类形式之下,百姓抵抗天灾的才气是加强了。就像此次洪灾,虽说不比比年干旱的大灾,但是也让荆湖很多处所颗粒无收。永州的应急赈灾办法,在朝廷公文下来之前,从姑苏采办的灾粮,已经到达荆湖各州。”
“那臣辞职了。”
“两……日!”赵扩不免有些忸捏了,两日,当时候朝廷又在干甚么。
“圣上。老臣之以是回绝了子肃公的建议,是因为臣感觉,永嘉新学,能够兴宋,能够替官家分忧解难!以是臣甘心俯身与野,替官家您立新学,兴教诲!”
“子直公还称甚么臣?该称草民。”
赵汝愚叉手一拜,“谢圣上恩赐。”
赵扩淡淡一笑,道:“此后就不必惶恐了,朕怕是在这朝堂上再也见不到子直公了。去吧,挑个好位置,伪学解禁一事,朕会跟余相公以及朝臣们商讨。”
“官家如果不信,可问一问湘潭守臣,看看他们是如何回禀您的。永州东风的船,都是专船公用,卖力两州之间定点漕运畅通,诸如江南西路购买的灾粮,两日便到达永州了。”
“朕倒是听过几次,真有这类形式?”
“处恭、仲远、子肃,子直当不起啊,折煞子直了。”
垂拱殿中,又如昨日普通,剩下一君一臣。
谢深甫目光灼灼地看着赵汝愚,道:“公,当得起!”
“莫非圣上就不猎奇,为何一介商贾,能够挽救一场灾害,能够让荆湖的百姓,得以撑过这灾荒的几个月吗?”
脸皮厚到赵扩如许,也是没谁了……
赵扩看着底下这位当初将他背上王位的赵子直,喃喃道:“本来子直公当年上书致仕,并非是真的来逼朕,而是心有所属啊。”
赵扩想起一事来,道:“子直公留步,朕前些日子收到个宝贝,就送给子直公了。来人,将宝贝呈给子直公。”
“罪臣……”
听得赵扩一愣一愣的。在这位深居宫中的天子印象了,商贾不都是倒买倒卖,亦或是开个小作坊,三五人的吗?咋另有这类大范围的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