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小马儿把包子吃得差不离了,拉了拉老者的袖子,“我们还得拉一趟,明儿个早上还没钱买煤呢!都是你,刚才二十子儿拉后门,依着我,就拉,你偏不去!明儿早上没有煤,看你如何办!”
“有体例,爷爷会去赊五斤煤球。”
更让他难过的是没处所去诉诉委曲。他没有父母兄弟,没有朋友。常日,他感觉本身是头顶着天,脚踩着地,无牵无挂的一条豪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悔过过来,人是不能单独活着的。特别是对那些同业的,现在都仿佛有点敬爱。倘使他常日交下几个,他想,像他本身一样的大汉,再多有个虎妞,他也不怕;他们会给他出主张,会替他拔创卖力量。但是,他始终是一小我;临时想抓朋友是不大轻易的!他感到一点向来没有过的惊骇。照这么下去,谁也会欺负他;单独一个是顶不住天的!
“还饶点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