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娇软言莺莺语,
“你倒是看得透辟。”我苦笑道。
轿忽停刹,闻声尖声高喊:“何人坐轿,行到坤仪宫前还不肯解缆么?”
“哪个公公来了?”我问道。
不必回身,也知是叶倩儿到了,她手挽我手道:“姐姐,如何不玩去?”
我接了来过嘴:“大家都忙去了,你我倒成了闲人。”又问她道:“可知今晚哪宫侍寝?”
“姐姐,mm另有事在身,就不出来了。”她朝王施礼:“请允妾身先行辞职。”
“方安权倾势大,连王后也怕他几分,”洪监侍说道:“这祸害各宫可推就,王后只得留了他。”
“等过些时候,我就诊你的嘴。”我抿嘴笑着要打她。
她道:“本该是主儿,但天公公见您未醒,去回了陛下,陛下就去了坤仪宫。”
洪监侍道:“他乃方安外甥,因好吃赖赌,周遭皆厌,欠了债,被害了命根子,进宫投奔他娘舅来了。”
不经意,乏疲让我睡不知时,醒来夜色已临。
“是。”方辰眼中的不肯和讨厌固然一瞬而过,但我已尽收眼底。
她如有所思:“恕奴婢大言不惭,陛下喜恶,因前主之故,而略知一二,凡男人者,也莫过于‘求不得’,求而不得,寐梦求之,离离聚聚散散合合,让其逐之,方能悠长。”
我推一下她的额头:“此人但是岑元庆的侄女儿,你胆量也未免太大了些。”
一番折腾,夜已半更,劝世人散了,思歇安神一回,但怎奈心境不安,翻侧难眠,躺床百无聊赖,遂起了身,去院中走风。
他一捻我手心,情入浓时,天为连理帐,地为比翼床,且与他展转吟哦,鬓散钗脱,颠簸厮磨,后更有诗云此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