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黄旗的将士们,你们的铁蹄与刀枪曾踏马中原,经掠漠北,所向无敌,在残暴的厮杀攻战中,正黄旗的大旗始终不倒,高高飘荡。”济尔舒慷慨激昂,神情炯炯。
世人跟着他来到书房,那济尔舒发一声喊,偌大的书厨被推向一边,在世人的惊奇声中,暴露两扇乌黑的铁门来,“拉开。”济尔舒号令道。
他一甩辫子,面色却变得非常果断,“狭路相逢勇者胜,诸位不必再说了,我意已决,今晚发兵,复儒道正统,清君侧奸邪!”
“好,诸位随我到神武门!号令罗思汉,停息攻打紫禁城!号令苏尔登,务必擒拿哈保,死活都行!”
周祖培老脸一红,“那就从速传令!”
“你带本部人马北攻德胜门!策应火器营统领德尔格勒!叶布受!”
“王爷,内里重重围困,我们如何走脱?”一参领道。
“王爷,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他六贤王是来者不善啊!”
“王爷,这必定是端亲王教唆的,咸安宫但是他手里的一把利刃啊!刺向谁,还不是他‘六贤王’一句话的事!”一个正黄旗副都统说道。
“去,着人看看去,产生了甚么事?”端亲王宏奕转头叮咛道。
“好!听我号令!罗思汉!”
“你带本部人马直奔帽儿胡同,缉捕九门提督哈保!赖图库!”
“你带本部人马围住端亲王府,不成泄漏一人!苏尔登!”
“你带本部人马围住郑亲王府、常阿岱府与其他四位上书房大臣府邸,听我号令行事!正黄旗的将士们,抽出你们的刀,跨上你们的马,随我,杀!——杀!——杀!——”
“王爷,您豪杰一世,如何事光临头,不能带着我们干一场呢?”
“他是如何走出去的?围得那么严实!”荫堂看看世人。
“你,穿上王服,扮作我的模样!”济尔舒对阿谁长随道。
“皇上,”孙世霖道,“各营的统领、都统都久经疆场,久历行伍,情势危急,虽有严令,他们也不会作壁上观,正黄旗谋逆,他们必定会率王师前来救驾!”
桌的上茶杯震得老高,礼亲王冷静盯着内里乌黑的夜空,胸口不竭狠恶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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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必定是端亲王教唆的。”
“复正统,清君侧!”操场上顿时响起闷雷一样的声响。
“启禀皇上,刚才派出去给各大营报信的人,都被正黄旗的人……杀了,人头,都挂在神武门外!”
“报——各议政王与上书房大臣的府邸已经围住!”
“甚么?”众上书房大臣都面面相觑,新晋位的康亲王常阿岱也一改常日笑嘻嘻的模样,端颜肃容,正襟端坐。
“嗯,”看着济尔舒仍一言不发,师爷考虑着说道,“王爷,几位大人说得都有事理。那端亲王大要高雅,似个君子君子普通,实则暴虐凶险,惯于混合吵嘴,后发制人,依我看,他倒是个曹阿瞒似的人物,王爷,您可要尽早筹算啊。”
夜色下,北都城颤抖了!
荫堂看他一眼,又看看还是默不出声的张凤藻,“周大人,皇上已经谕令各虎帐,当场清算,不得擅出,军法如山,你让他们如何去动?”
几人正在商讨,总管寺人魏佳章忽仓促出去,面色很欠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