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二哥,是不是让那帮孙子给逮住喽!”海兰珠有些焦急。
“本事啊!”
但是这越喝越大,比及寅时也没见麻勒吉的身影,肃文、海兰珠、勒克浑喝了醒酒汤,又叮嘱多隆阿派几个伴计到崇文门那去找找看,他们直接奔西华门而去。
但是进入咸安宫,仍未见麻勒吉的身影,肃文这才晓得,麻勒吉能够出事了。
“是啊,平常看不出,多隆阿另有这一手!”
“呵呵,这就恼了?”肃文笑道,“多爷义薄云天啊,多爷多仗义啊……”
“那也不能不要!”多隆阿就差点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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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不是也在思过吗?我们还能把崇文门平了么?”胡进宝问道。
看着伴计缓慢地跑出去,多隆阿内心暗自对劲,但是一想胡进宝,又有些担忧,现在八大胡同都查封了,到哪去找得得杨梅大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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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纷繁吹嘘,多隆阿镇静地满脸通红,一个劲地腆胸凸肚拱手称谢,“哎哟喂,如何净听好话呢,我这都不风俗了。”
一众张弓搭箭的税丁傻愣着盯着姓米的税官,“让开,让开。”姓米的只觉着眼睛火辣辣,象烧着普通,猖獗地挥着双手,乱吼起来,“都让开,都让开。”
谁眼瞎啊,这明摆着的事儿,理在哪一方,瞧不见吗?肃文气得窜改转头,却恰是多隆阿,多隆阿也朝他眨眨眼睛,“大人,我见着了,除了这两样,他另有东西在身上。”
“临危稳定,有大将风采!”
“甭问,总之,这疥痂越多越好。”多隆阿奥秘道。
“如何报?”多隆阿顿时来了兴趣。
世人看着他那急赤白脸的样儿,又是一阵轰笑。
“和田羊脂玉的内画鼻烟壶,”多隆阿虚张阵容道,“别动啊,动就箭了啊。”他在肃文的袖子里一掏,转眼间擎在手里,“大人,就是这宝贝!”
“行了,这金棋子多隆阿不要了。”肃文俄然笑着说道。
七格格宏琦夙来也知税关这帮人蝇营狗苟,故意全面,却也知善闯税关、打伤关长,是大金建国三十多年来从未有过,但幸亏咸安宫归归外务府统领,她也说得上话儿。
多隆阿来到前堂,招手叫过几个伴计,“去,把那几个生疥疮的带一边去,把疥痂弄下来,用纸给爷包好喽。”
他没猜错,麻勒吉净完手,也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见找不着兄弟们的踪迹就四周探听,正巧姓米的与胖税丁洗净眼睛,见有人来寻肃文,几十个税丁赶巧把他抓个正着,这一腔气,就撒在了他身上,用鞭子抽了个半死,又在桩子上捆了半宿。
“麻勒祥,”肃文喊着,“去,去天和居叫一桌席面,今晚,二爷要给你们多爷及诸位爷们压惊!”
“我消停不了,”肃文站起家来,“你别管了,我保准让那起子小人们跪着来给你陪不是。”
有道是阎王易见,小鬼难缠,这外务府总管大臣明善倒了,总办郎中及各司郎中也倒了很多,但这些笔帖式、书办乃至税丁,倒是数量最多的,也是最难缠的。
那伴计一摸脑门,“多爷,您要这个干吗?”
待沈廷扬分开上书房,他却着人把秦涧泉等人传来,勒令他们清算咸安宫,始作俑者肃文闭门思过。
中病院已经下板,刘松仁也已回家,就有几个值夜的伴计在院子里乘凉谈天,见世人连袂而来,俱是有些吃惊。
“交,得交,凭甚么不交啊!”身后俄然有人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