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名列京中四大才子却仍然非常谦善,便是家中有曾任帝师,学问贵显诸士的祖父,另有睿智无双,才调极盛却仿佛毫不感觉如何的父亲。父亲的才干与脾气气质都是他极其神驰又无认识仿照的。
赵含章微微点头,在李氏处用了午膳方走。
赵璟茗点头,又道:“会试之前,不必日日抱书而读。你的根基学问已足,所需求的该是慧悟。读书之余,当多沉思。”
“刚才玩累了,现在正睡呢。”李氏眼里透暴露对小儿子的心疼,心机一转,她看着大儿子,说道:“章儿,你四弟聪明得紧,现在认了很多字,我想着是不是现在就尽早给他发蒙。”
乡试得中,固然祖父母当都已经得下人禀报晓得了这个动静,但他本人也该去叨教问候一声。常日里,因为德闲居离正院住地较远,老太爷直接发话,让小辈不必每天去存候,隔三差五地去一次就是了。
“墨儿,你大哥在此,你且同他学习半刻。”赵老太爷对沉浸冷酷的三孙子说道。
从赵父处辞职,赵大少去了李氏处。李氏瞥见儿子,立即欣喜道:“章儿,姨娘替你欢畅。可见过你父亲了?”
李氏不是很乐意,就说道:“章儿,你也晓得,你四弟固然敬爱聪明,但你们父亲却忽视得紧,我传闻三少爷两岁上,你们父亲就亲身教认字了。他有着偌大天赋神童之名,也盖因你们父亲从小亲身教诲的原因。你四弟如果也能早早发蒙,岂不是不比三少爷差。”李氏心中想着,或许还更强些。当然主动忽视了人家一岁时,天子就金口玉言赞赵三少天赋的究竟。
赵含章一愣,看来祖父早知他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