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已不似做女人时如乳鸽的稚嫩,现在沾满了男人唇舌间的阳刚气味,散不尽,褪不去,把那蜜桃儿染的粉浓浓的,弥漫出十六七岁小妇人被各式宠溺的娇媚。
作者的话:甜不甜!喜好就批评啊!打弄月票推票随便......。(未完待续。)
偷瞄,真伤着了!
“祖母向来不拘这些礼数,怎突的讲究起来了?”周振威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抚触着小娘子的腰肢,指上粉腻丝滑的让人舍不得分开。
不期然想起在相国寺,方雨沐瞧她不肯承诺纳妾一事,终乌青着脸嘲笑道:“你也莫要对劲太早,阻得了我,你却阻不了她。上辈子,周大报酬了这个女子,可差点就抛了功名利禄,侯爵名誉,要与她远走避世的。你就等着那一天撕胆裂肺吧。”
周振威神清气爽的进得房来,至榻边掀起帐幔,瞧着玉翘已睡得骨酥体软,颊腮红透,便伸手环住她的腰肢,紧揽进怀里,将脸埋入她雪腻腻的颈子,嗅着那其间弥散的甜香来。
无语.....。
玉翘无法的抿唇,硬是抽回击,才慢慢道:“你如许想,旁人一定,大伯母只当我不能生养,想着法要将方家蜜斯硬塞出去,如若今后我当真就养不出,你也包庇我不得,总要衍展子嗣的。”
说不打动那是假的。玉翘鼻子一酸,一颗心软软的,眼儿更是水汪汪的。
“说这甚么话,你那地好,我种多,总能长芽的。”周振威亲亲她嫣红的小嘴,柔声安抚:“即便真的发不了芽,就我们两个过。到时你在这府里待的受不了,我就带你走。这辈子老是我俩谁也离不了谁的。”
忍不得喉间笑意低降落沉的窜出,掌悄悄抚上敬爱小娘子一边软腻团嫩,用指腹磨啊蹭的,蹭的她生疼,蹙着眉咬着唇,不依的捶他的肩膀。
周振威一怔,脑里只想着她若喜好,自个定要讨个赏,如若不喜,也要讨个赏再帮她买个别的。倒未曾推测她问的这一出。真是个夺目的小媳妇儿。
周振威这个肮脏的坏胚子!自个实实被他带坏了......。
前一世,这桩事儿闹的颇大,连窝在柴房烧水的她,都模糊听闻,那阵子,秦惜月客也不接,日夜躲在房里哀号。
没有动静.....。
玉翘汲到暖意,又被他在敏感的颈子间摩弄,忍不得身子蜷起,伸手搂紧他。
“今不可!”玉翘点头,噘着嘴说:“早祖母讲你在外辛苦,我俩需节制方好,不然你这铁打的身子骨被熬成豆腐般,我可不是罪恶?”
玉翘只觉手被稠密毛发扎的麻麻痒痒,刹时又起非常,竟是握不过来,挣扎又不脱,羞着脸说:“你那物什再好,我倒是个受用不起的。”
她那会早已将男女情.爱看淡,未曾细去密查,如若晓得能重来一世,并嫁给了这今后的周侯爷,老是要弄个清楚明白,做到心中有底的。
莫要看他虎背熊腰这般结实男人,偶然却跟个孩子般。
颈上一阵凉意,拉回玉翘神魄,用手拈去,倒是一精美小巧的水玉串子,抬眼迷惑的看他,周振威笑道:“我刚进府,碰到三伯母,听她讲祖母白日里,当着世人面给了二堂嫂小马鞍戒和领扣。想着自个媳妇老是要自已疼的,这水玉串子本来想重阳再给你的,今就给你吧,娘子可喜好?”
玉翘俄然有些混乱,提及她也是王谢闺秀,言行举止恪纪守礼,且饱读四书女经,前一世许配给那状元郎,受着那般培植,也死活不肯逾矩半步。何曾又想过,当今的自已,在这红帐春暖中,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不说,现还手心攥着男人那物什,听着这荤的很的调笑话儿,竟不臊不恼,满心的甜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