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的蓦地窜改,让伏尧面色顿时一僵,“――你说甚么?”
便是这刹时,六合间的温度似陡降而下,偌大的栖湖之上,仿佛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伏尧沉默,没有说话。
“你这般急着带她走,不但是担忧她的安危,而是――”
花鎏咬牙道,攥着骨扇的手,青筋出现。
“不但讲错,并且,失得离谱。”
“若我能早些发明她的执念深重如此,狠心断了那门婚事,或许,她也不必挑选这般狠恶的体例……”
伏尧变了神采,想也未想,便是长袖一摔,“那日城墙下的话语,你但是想让寡人反复第二次?”
“陛下明白便好。”
“强词夺理――那你为甚么不躲?!”
花鎏语气稳定,只持续低着头,“陛下承诺过保障她安然这点,也是记得的了?”
“因为,没有这个需求。”